姜云尔见姜长安愣住,“不方便也没事的。”
姜长安回过神来,面上又是往常一派令人如沐春风的得体微笑,“方便的,二姐自然开了口,做妹妹的定当竭力相助,不知二姐需要多少?”
“一千两。”
姜长安立刻吩咐人去拿她的钱匣子,从里面数了五张银票递给了姜云尔,“这是五千两,临安的钱庄都认可的,二姐先拿去应急。”
意外之喜。
她的妹妹好有钱,出手就是五千两,还不要利息。
姜云尔摸了怀中的钱票,心情无比安稳,这下可以去如意赌坊探一探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
第二日,姜云尔揣上从姜长安那里借来的五千两银票,头上插满珠翠,手指上圈着玛瑙珍珠金玉的戒圈共六个,香云纱制成的衣裙摇曳生姿,衣角上上缀着小巧的玉,金线缠绕其间,将自己活脱脱打扮成一个珠光宝气、气场十足的暴发户。
齐霜:“看得我都忍不住想骗您点小钱。”
姜云尔满意地点了点头,“阿霜,就按我们计划好的,你在赌坊外守着,我去赌坊内一探究竟。”
姜云尔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披帛,气宇轩昂地从马车上走下来,往如意赌坊门口走去,门口的伙计见姜云尔朝着他们走过来,忙向身边的人使眼色,便有一人转身进了屋内,一人上前将姜云尔请了进来。
姜云尔跟着伙计往里走,进门才发现这如意赌坊别有洞天。
其不似一般赌坊昏暗嘈杂,反而窗明几净、清幽雅静,不说是赌坊,更像是哪家大户人家的雅厅,尤其是正中间进门的地方挂了名家的阔水明山图。
“阁下怎么称呼?”
“我姓云。”
伙计眼睛转了一圈,脑海中不记得临安中有哪家富商侯爵是姓云的。
“云小姐看着不像本地人,敢问是哪里人?”
“齐州。”
伙计问到了想要的答案,路也带到了,便请姜云尔进入一间包厢内。
姜云尔信步而入,里面只有一人,带着青黑的面具,看身形约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姜云尔拉开椅子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老板诚心做生意,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我姓张,是这家赌坊的管事。”面对姜云尔的挑刺,张管事并未动怒,嘿然一笑,向姜云尔解释,“阁下有所不知,我们如意赌坊来客皆是如此,佩戴面具示人,更方便作乐。”
姜云尔:“那你既已看过我的脸,戴这面具又有何用?”
张管事:“呵呵呵,在下不过一管事,阁下真正要与之作乐的却是同样戴面具的那一群人,面具一戴,甭管在外面是仇人还是亲家,在这儿都是一样的。”
姜云尔点点头,表示了然。
“那还等什么,走吧。”
“阁下初来乍到有所不知,我们这赌坊需要缴两千两的费用才可进入,这两千两费用一缴,我们可保证您在这的任何情况外面一点风声都不会有。”
姜云尔心中冷笑,怪不得要收保护费,原来是封口费。
姜云尔听完就掏出两大张银票拍在桌上,张管事取了钱,问了姜云尔的姓名。
“云竹。”
姜云尔用了她兄长的姓名。
张管事请姜云尔稍等,随后从暗室内取了一枚雕刻着奇怪花纹的玉牌和一面青金面具,姜云尔接过面具带上,只堪堪露出了右面的小半张脸,其余地方遮盖的严严实实,难以分辨真实面容。
“玉牌是您身份的象征,下次再来时只需亮明玉牌,便可直接进入赌坊。”
“云小姐,请吧。”
姜云尔被一个伙计带着往二楼去了,与赌坊一楼别无二致,只是房间内灯光昏暗,人员聚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面具用以遮蔽身份,令人在此更加放纵到底。
姜云尔抬步走到中间的一个赌桌旁,桌旁围着一大堆人,在看两个人对赌,其中一男子身前已堆满了钱财,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对面开骰子,姜云尔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又怕是因为灯光昏暗自己认错了人,便不动声色地挪到那男人旁边。
正巧走到时,对面的人开了骰子,围观众人爆发出一阵响动,原因无他,这男子又赢了,男子嘴里念叨着“承让承让。”一边把对方的两块金元宝收入囊中。
“今天就到这罢。”男子欲驱散围观的人群,准备喊伙计把钱存起来。
饶是对方刻意压低的声音,姜云尔还是知晓了那人的身份。
不是兰萧还能是谁。
姜云尔伸出一只手压在了兰萧的肩膀上,正在兰萧疑惑什么人近了他的身时,就听到耳旁传来的熟悉的嗓音,“是我。”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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