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拳,抬脚就要朝着城隍庙的方向奔去,嘴上说着:“哼,那个城隍庙神,竟敢随意把我送给鬼做鬼新娘!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就在她刚迈出脚步的瞬间。
陆沉舟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像拎兔子似的把他提溜到自己面前。
姜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景物飞速变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沉舟便带着她化作一道流光,瞬间飞回了玄天宗。
回到上清峰的五角殿后,姜溯依旧气鼓鼓的,腮帮子像塞了两个大苹果,她在殿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心中的愤懑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不断翻涌。
终于,她忍不住双手叉腰,大声质问道:“师尊!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除了那个不干净的城隍庙神!他如此肆意妄为,若不惩治,日后还不知要害多少人!
姜溯话音刚落,就见陆沉舟原本挺拔的身躯突然一晃,如同一棵被狂风折断的大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姜溯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大叫一声:“陆沉舟!陆沉舟,你这是怎么了?”
她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慌乱地扶住陆沉舟,只见他脸色煞白,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好像特别疼的样子!
这是受伤了?不应该啊!她明明看到是,陆沉舟单方面凑那个鬼新郎的啊!那个鬼新郎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过!
栖鹤听到动静,脸色瞬间大变,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大声呼喊:“大祭司!”
他冲到姜溯面前,眉头紧锁,目光急切地问道:“姜小迟,大祭司为何会这样?你对他做了什么?”
姜溯一脸茫然,双手摊开,解释地说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去了一趟庙会,回来……他就变这样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几分。
这时,叶临川也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陆沉舟,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满是惊慌,大声问道:“师尊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姜溯又烦躁又无奈地回答道:“别问了,我也不知道!”
她的心中已是乱成了一团麻。明明没受伤,怎么看起来这么疼的样子?
栖鹤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追问道:“你刚才说庙会?山下的庙会?陆沉舟带着你下山了?”
姜溯点点头,如实说道:“对啊!他说带我去山下看庙会,我就去了,他还说,昨日已经带你们看过了!”
叶临川刚要开口回答,他和栖鹤大人昨天一直待在上清峰,根本没去看什么庙会。可话还没出口,栖鹤就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急切地说道:“叶临川,你去找长老们过来!”
叶临川立马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栖鹤十分娴熟地把陆沉舟扶到了床榻上!
姜溯跟在身后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你让叶临川找长老们干什么?”
不等栖鹤回答,殿门“砰”地一下被撞开,叶临川竟然又折返回来,身后还跟着七位长老。
为首的大长老一见榻上情形,胡子都气歪了:“这混账小子!竟敢用障眼法骗过我们私自下山!”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救人要紧!”
二长老一把推开众人,枯瘦的手掌按在陆沉舟心口,灵力涌动间,衣襟下隐约浮现出一道血红色的禁制纹路,正像活物般蠕动着收紧。
“禁制反噬,心脉受损,快取“九转还魂丹”来!”
姜溯被挤到角落,眼睁睁看着七位长老围住陆沉舟,各种灵药法宝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
姜溯冲着前面的栖鹤小声问道:“栖鹤,二长老刚才说的……禁制是怎么回事?陆沉舟为什么不可以下山?”
栖鹤抿了抿唇,终究还是开口道:“三年前,大祭司心脉被人震碎,是七位长老合力在他胸口种下禁制,才保住了性命。”
他指了指殿外灯火通明的姑射山主峰,“这禁制需靠山底灵脉滋养,一旦离山超过三个时辰,就会……”
姜溯急切地问道:“就会怎样?”
栖鹤叹了口气,回道:“就会疼痛难忍,像被千万根钢针扎进心脏似的。三年前我曾亲眼见过一次,他疼到用头撞墙,生生撞出血来,也无济于事,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下过山。”
姜溯呼吸一滞,看一眼床榻边正围在陆沉舟身边,焦急地商议着救治之法的长老们。
原来,这三年来,陆沉舟不曾下过山……是这个原因!
榻上的陆沉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唇角溢出一丝鲜血。二长老急忙掐诀,一道金光没入他心口,那禁制纹路才渐渐平息。
“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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