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对,她可是亲眼看到那妖女把匕首刺进陆沉舟的胸膛,怎么可能是装的,她这是被陆沉舟捉弄的都有后遗症了!
“好,你快去,千万别让那个妖女跑了!”
看着栖鹤如释重负展翅离去的背影。屋内重归寂静,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姜溯缓缓坐在床边上,轻轻握住榻上人冰凉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太冷了!”
于是,她起身找了两床被子盖在陆沉舟身上,还贴心的把两条胳膊给他放了进去!“这样……应该就不冷了吧!”
窗外暮色渐沉,姜溯端了热盆水放在床头的架子上,把帕子放进水里,再拎起来,拧干了,小心翼翼地敷在陆沉舟的额头上。
“都三天了,怎么还不醒……栖鹤不是说敷的是上好的金疮药,伤口很快就能长好!”她低声嘟囔着,指尖不经意碰到他冰凉的手腕,突然被反手握住!
“啊!”她惊得差点踢翻架子上的水盆,却见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映着烛光,虚弱地对她笑了笑。
“姜……小迟?”陆沉舟的声音沙哑得像是沙漠里的一棵渴了很久的树,姜溯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他却暗中使了巧劲,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握的更紧了,让她再也挣脱不得!
“你、你快松开我的手!”他的手不再冰凉,反而比她的手还要热一些,那种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包围着感觉,让姜溯的心猛地一颤,耳尖开始发烫,她用另一只手慌乱地去掰他的手指。
陆沉舟突然轻咳两声,眉心微蹙,“我的胸口怎么这么疼?”
“你被霍拂雪那妖女取了心头血!能不疼吗?”姜溯咬牙切齿道,没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芒,“要不是栖鹤大人及时赶到……你早就命丧黄泉了,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干什么使的,她给你的茶你都敢喝……”
她的话未说完,陆沉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唇边竟溢出一丝血迹。姜溯吓得连忙扶他靠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去够床边茶几上的药碗。
“慢些喝……”她托着他的后颈,将药喂给他,药汁太苦,陆沉舟下意识偏头躲开,却“不小心”将半碗药洒在了衣襟上。
“哎呀!”姜溯急得去扯他衣带,“快换下来,这药会弄到你伤口上……”
话音戛然而止。她盯着他裸露的胸膛—那道本该狰狞的伤口,此刻竟只剩浅浅一道红痕!
“这不可能……”她指尖发颤地碰了碰伤处,“三天前明明……”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质问他:“嗷~我知道了,你竟敢和栖鹤合起伙来捉弄我!”
“姜小迟。”陆沉舟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你可知半妖的恢复力……他故意停顿,看着她慌乱的表情,“是寻常修士的十倍?”
姜溯猛地后仰,后脑勺却撞上他早有准备的手掌。陆沉舟低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往怀里一带,他宽大的手掌摸着她的后腰,手臂微微用力,让两人的胸膛轻轻贴在一起,“不如跟我说说,你这几日趁我昏迷,都做了些什么?”
“我能做什么!”
隔着衣服姜溯都感觉到他那手掌烫的惊人,她瞬间涨红了脸一边挣扎一边道:“不过是换药、喂水……”
窗外突然传来栖鹤的咳嗽声:“大祭司,霍家父女……”
“跑了?”陆沉舟神色骤冷,方才的慵懒荡然无存。
“不是,没跑,是……”栖鹤的话被姜溯的惊叫打断。她终于挣脱出来,却因惯性向后栽去,被陆沉舟长臂一捞。
“砰!”
两人齐齐摔回床榻。姜溯的手正按在他心口,掌下传来强健有力的心跳,哪还有半点重伤的样子?
“你骗我!”她气得眼眶发红,“你是不是早就醒了,伤口都已经好了还在这装疼……”
陆沉舟突然闷哼一声,眉头痛苦地皱起。姜溯条件反射地去扶他起来,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胸前。
“是真的疼。”他声音忽然软下来,睫毛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那匕首可是淬了专门克制妖力的毒。”
见姜溯神色松动,他得寸进尺地将脸埋进她肩窝,“姜小迟,你再多照顾我几日可好?”他温热的唇似有若无擦过她颈侧,“就当是……疼疼我?”
栖鹤见状默默退远了些,还体贴地关上了窗户。夜风送来他飘远的声音,“大祭司,大长老让您明日有空去议事殿一趟!您别忘了哈!”
姜溯盯着陆沉舟那张故作虚弱的脸,忽然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好啊!那我就好好……疼疼你!”
话音未落,她猛地伸手,狠狠按在他胸前的伤口上,指尖用力往下压,甚至恶劣地拧了拧。
“怎么样?够不够疼?需要再疼一点吗?师尊!”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可手上力道却半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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