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喝过酒,在她的认知里,酒这种东西总是带着苦涩,她不喜欢苦的滋味。
几人夹着滚烫的火锅大快朵颐,裴靖几碗酒下肚,话匣子彻底打开,谈及近日城中热议的“流仙大会”日魁和月魁的选拔上:“在来青石村之前我就去看了,这次的日魁还是我的票数最高,肯定非我莫属。”
“日魁?”孟西慈困惑道:“这是什么?”
苏棠月用通俗易懂的现代术语小声给她解释道:“就是流仙大会开幕式的男女主持人,男的叫日魁,女的叫月魁,是由整个汝南学子中最帅的男子和最美的女子担任。”
孟西慈明白了,这不就是现代校花和校草嘛,哦不对,这是一个郡的学子,那是郡花、郡草?
心想着不过是个选美比赛,又听苏棠月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你但凡认真看过我写的小说,也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尽管觉得没必要,孟西慈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只听朋友说里面有个人物与我同名才看了几页,并未看完。”
苏棠月有些不满道:“好吧,原来你不是我的书粉啊。”又叹气道:“还是你那个霸道总裁的朋友有品啊。”
“……”孟西慈抬起杯子喝了一口梅子酒,辛辣中带着点甜的酒味顺着喉咙烧进胃里,没说自己看的小说与她说的似乎不是同一本。
而且人家的ID叫霸道总柴,不是霸道总裁。
月至中天时,晚风裹着漫进前院,酒坛空了七八,藤椅上歪歪扭扭趴着好些个身影。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喧闹声惊得树上雀儿扑棱棱乱飞。
闹腾了一会儿后,苏棠月搀扶着姜书禾去睡下,自己一个踉跄也倒在了她的身边,几乎是秒睡。
醉眼朦胧的裴靖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口齿不清的抱怨说他的手脏了,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的夫人肯定嫌弃他这么大个人还玩泥巴。
不知不觉间,孟西慈也喝了三碗梅子酒,她见别人都是一整坛的喝,自觉喝得少没事。
而且,这酒确实不太好喝,因此她才喝得少。
辛辣的酒意冲上脑门,她只觉院中更热了,连灶台里的柴火都变得模糊。
但下肚后却又泛起丝丝回甘,神经被麻痹的畅快让她有些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夕,到底是在现实,还是活在一本书里。
她都没注意到别人在嘀嘀咕咕什么,以及院子里少了人。
林砚舟枕着靠椅假寐,意识还算清明。
孟西慈将空坛子推到一旁,又伸手去够酒坛。
这次她直接拿过一个大酒碗斟满,仰头便是一大口。
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多酒鬼了,不用思考任何事情时,脑袋放空的感觉竟是比清醒时还要放松千万倍。
平日里清冷平静的她,此时竟也有了几分肆意。
沈寂算是这群人中最清醒的一个,等他帮苏奶奶把铜锅抬下去再回来时,定眼一看。
他那位冷静自持的小姐已经连喝两大碗,正伸手要开新酒坛。
“二小姐酒量不错。”沈寂挑眉,也拿过一坛酒,道:“来,碰一个?”
他是真的以为孟西慈酒量很好,只是她在外似乎不随便跟人喝酒。
自我保护意识很强,这样很好。
许是吃了火锅,火光下,孟西慈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殷红又湿润,眼尾微微上挑,平日清冷的气质褪去,反倒添了几分勾人意味,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沉沦下去。
她抬起酒碗与沈寂轻碰了一下酒坛边沿,又是一饮而尽。
酒水吞咽间,脖颈泛起淡淡的绯色。
沈寂浅浅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落在孟西慈身上。
只见她又要去拿酒坛,动作比平常迟缓得多,指尖打滑,酒坛险些跌落。
“你醉了?”沈寂伸手去夺酒坛。
孟西慈反应慢半拍,却仍死死攥着不放:“我没醉。”
沈寂觉得好笑:“行,那这坛给我,我给你开一坛新的。”
孟西慈盯着他看了许久,没发现不对劲,才松开手。
沈寂看着轻易到手的酒坛,又看向眼神迷离的孟西慈。醉酒后的小姐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漠与疏离,整个人柔软得像只猫儿。
他很容易就将从她手里骗过来的那坛酒打开,仰头饮尽,指关节在捏着酒坛时绷得发白,仿佛捏着块正在融化的冰。
孟西慈睁眼盯着他喝完,迷迷糊糊地问:“我的呢?”
“嗯?”沈寂眼底一片茫然,“什么?”
孟西慈喉间发出含混的吞咽声,重复道:“我的呢?”
“没了。”沈寂喝完从她那儿骗来的酒,还要继续骗她道:“这是最后一坛。”
孟西慈咬着唇,不说话。
就在沈寂以为孟西慈又被他骗过去时,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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