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六个人。
你想起了那一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与此同时记忆里那仇恨的情绪波动让你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是间接害死安德烈.伊万诺夫和原主的那个黑熊帮!
怎么回事,原主不是已经摆脱他们的监视了吗?不然也不会敢去安德烈家喝酒。
你心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显然,你已经有了答案,心下不断碎碎念的暗骂着。
你就说,怎么刚见面就说要当挚友,结果是在这里等着你呢。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只能硬着头皮为自己的脑抽买单。
你握紧了手中的木仓,思索应对途径。你没有直接上去交锋,而是先躲在了沙发后面。
“苏卡不列,那小白脸去哪儿了?”
“我就说那小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诚实的人,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骗了我们的交易,居然还妄想者逃跑……”
交易,逃跑?
费奥多尔原本的计划是什么?他想从你身上看到什么?
如果是费奥多尔在这里,那他会怎么做?
你思索片刻,舍弃了你想象中,费奥多尔会干出的事。现在也不是去想费奥多尔为什么会这么做的的时候。
你看着你手里的菜刀,和从费奥多尔房间里找到的柳叶刀和枪。
你没有丝毫犹豫,手术刀的白光闪过,只是一瞬,血色便染红了所有人的双眼。
其余三人反应迅速,直接向你开枪,你躲到沙发后面。借助掩体优势,又迅速掷刀干掉两人。
这是你第一次杀人,比预想中的要冷静。
冷静到根本没有任何生理恶心,也没有所谓的恐惧。反而是难以言喻的兴奋,那一刻你好像是站在罪恶顶端审判世人的‘罚’般,摆脱了虫豸的命运,证明了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实实在在的逆命者。
你就该站在这里,而不是刻意的扮演成普通人,为了融入群体而粉末装饰,然后被世俗沾染,彻底丧失自我。
你的心脏骤然加速,随即纵身一跃,以极快的速度扑向了最后剩下的那人,将那人狠狠的按在地上。
你拿着手术刀,在他小腹上足足/捅/了八刀,刀刀避开要害。
最后,你将手术刀插在了离他脖颈极近的地板处。
“带我去你们的总部。”
最后剩下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一头棕发被汗水打湿,原本戴着的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
男子到底是见识过世面的人,没有过于狼狈,他咽了口口水,似乎在斟酌些什么。
你按上对方的伤口,冷漠的看着他直接疼到大叫出来。
“你似乎没有选择。”
那男子喘息过后,终于道:“我说,我说……”
*
你捡起地上的战利品:两把冲锋枪,若干子弹和一些冷兵器。随手抄起费奥多尔家里的闲置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装子弹。
你为那人简单处理了伤口,吊住他的命让他别死,随后将他暂时绑了起来。你一边准备东西,一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亚历山大。”
他没有说父名和姓氏。但你没在意,只是需要一个可以称呼的代号而已,真的假的无所谓。
你上下打量着他,“你你家的孩子几个月大了?”
他突然双眸瞪大,全身开始抖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孩子!”
“你手上有佩戴戒指所留下的日晒痕,袖口上也粘上了奶渍。证据确凿,你结过婚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你恶趣味的笑了:“让我猜猜,是女孩子吧?至于你的戒指,应该就戴在你的脖子上。”
你抚摸上了他的脖颈,从衣服里边勾起了一个链子,链子上赫然挂着的就是一幅漂亮的钻戒。
他终于开始真正的害怕了,不顾身上的伤口,对着你下跪,但他的手被绑住了,动作十分僵硬滑稽。你无措的站起身退去几步。
“求你!她们是无辜的,求你不要动她们!”
他的头不断接触地面,发出了咚咚的响声。而正是这个响声让你终于清醒了些。
你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亚历山大,视线慢慢从他,转移到了旁边的鲜血。恍惚间,你似乎听到了来自亚历山大的祈求。
你再次清晰意识到,你杀死了五个人。
你看着卑微下跪的亚历山大,原本兴奋的情绪又快速褪去了。
天啊,你到底在干些什么呢?你怎么会这么做呢?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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