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爷沉默半晌,忽地想起来什么。
"越儿,你可知为父在京城还有个小院?"
"…儿子不知。"
舒霖越无奈的看向舒老爷,要是自己知道又何必风餐露宿好几年,连待着一群下人和他受苦。
"…是为父想的不够周到。"
舒老爷表面八方不动,心里已经念了一万遍阿弥陀佛,转而告诉了舒霖越地址,并且表明有什么需求直接写信问底内要。
舒霖越一一应下,转而好奇起来除了自己回来那天其它时间为何从不见舒逸春。
难道没脸面见自己?
舒老爷:"对了,忘记转告你了。你弟弟已经早你一周去那个院子里住着了,到时候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相处了。"
舒霖越披笑肉不笑:"是,儿子记着了。"
去他的,谁要和他"好好相处"。
临走前,舒夫人再三叮嘱要仔细行事,不可冲动。
舒要越无奈地表示自己分的清场合,让舒夫人不用担心。
到了京城,舒霖越先是回院子安置了自己,又凛人回宫告知皇上自己回京,对扔了些碎银答谢送来官袍的宁总管。
一天了,没见着舒逸春的影子,舒霖越的里舒坦的不得了,总算是少了个碍眼的存在。
日子这么过着,除了有时候想见到舒逸春回来讥讽他两句,舒霖越过的不亦乐乎。
直到有一天,京中跟炸了锅一样。
舒霖越跑到榜前发现自己的好"弟弟"舒逸春拿了个探花。
一样的年纪,一样的榜,只是这次上榜的人换成了舒逸春。
"这探花也真俊呐!"
"是啊,不输两年前那状元!"
人们吵吵嚷嚷,舒霖越听的却恍惚一瞬.
原来已经过了两年。
每每见到舒逸春回来,他都没有认真观察过他是否有变化。
原来已经过了两年。
"兄长?"
舒霖越晕晕乎乎的回到院里,舒逸春本来因为风头太盛回到院中暂避,没想到自己兄长回来是这般模样。
舒逸春快步上前,将手贴在舒霖越的额头面上。舒霜越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一边用力将他的用手甩开一边厌恶地说"滚,离我远点”。
舒逸春眼里一闪而过了一丝惊讶。
"兄长你说什么?"
舒逸春才发现他在喃喃什么,将耳朵轻轻贴到舒霜越嘴边
"两年…两年…"
"他已经二十二了。"
舒逸春听的一愣,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和他取得状元的年纪相仿。
"你怎么在这儿?"
舒霖越方觉自己失态,回过神来发现舒兔春正盯着他。
过来看看。舒逸春无奈:"我看兄长站在院中半天不动,只当有什什么事便过来了。”
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怎么说都挑不出错,舒霖越一时没找到词呛他。
"…我没说什么吧?"
"应是没有,但看兄长的嘴型…像是在重复什么。"
舒霖越一甩袖表明自己知道了,转身回了自己卧房。
舒逸春看着他的背影,忽的觉得自己的无长傻得可爱。
贞安六年,又一位探花惊动了李涟。
问了才得知,和两年前的状元同出一家。
舒逸春没有很快答应李涟进朝做官,他说他要考虑考虑再做决定。
他找时间回了一身躺舒底,告知了舒老爷,经商量,舒逸春决定去边疆当一个将军。
听到舒逸春这个决定,让所有人几乎都大跌眼镜,先不说好好的文官不当去争武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角色,光是往上数几代都没有一个文臣家里出将军的。
舒霖越得知消息时也觉得不可置信,暗中派平翠打听了好几次才确定信息无误。
"舒逸春不是脑子有病吧。"
舒府大少爷如是吐糟到。
六年里,舒霖越也渐渐富裕了起来。去年,他在京中靠近驿站的地方盘了一座中型茶楼。
看似是方便进京的人稍作歇息,其实是便于他本人打探情报。舒逸春也算是顺了他的意,去了边疆做将军。
舒霖越正盘算着要不要多派几个人手跟着舒逸春,只见一个楼中打杂的一个伙计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何事?如此慌张?"
"不、不好了东家!有个女子倒在临春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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