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柏截下他的话,“那就不算。”
这边发生这么大的事,也没人敢多言,就连打量的视线也是没有的。
琉璃灯盏被半开的微风吹动,发出叮咛的响声。
“我的事和你无关,”江许月将手抽离,看向林准,“我去个洗手间。”
鹤柏看着远去的人,眼里闪着不明所以的光,吩咐下去,“让人把这里围起来,别让她再跑了。”
说完也跟了过去。
眼见整个宴厅的人悉数撤走,林叙白拉着林准的胳膊,“走吧,我的好大侄儿。”
“小叔,我....”
林准想开口,但从林叙白的目光中看出点什么。
林叙白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黑暗中的男人,男人单手撑着墙壁,头垂直,淡薄的侧脸被浅光勾勒出流利的线条,微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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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台只有瓶洗手液,壁面很干净,能照出女人紧绷的侧脸。
她用手拂了把清水清醒,背抵住墙板,缓了好一会儿心才沉寂下来。
江许月再出来的时候,只剩下鹤柏等在门口,这个时间里,内厅的人早就撤完,江许月没有停留,径直从他身边路过,安静的大厅,男人认命地低下头,随后上前一把把人拉到身前。
江许月抿唇,礼貌而疏远,“鹤先生,请你放开。”
“那年我放开了你,你就跑了十五年,倘若这一次我也放手,你还会回来?”
“如果不是科研项目,你会回来吗?”鹤柏的眼睫扑朔,眼尾也在顷刻间发红,“回答不上来,我来替你回答。”
“你不会。”
“江许月,你哪怕看我一眼呢?”
“曾经我无数次想,如果没有那件事,我已经和你结婚了。”
“你说什么?”江许月望着他,又开口,“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他控制不住的收紧手里的脸,几乎是一瞬间,眸里的恨意散去,“被你逼疯的。”
厅内的灯光已经闭掉,只剩从大开的窗户洒落的月光,江许月试图和面前的人讲道理。
“鹤先生,我今晚有个会要参加,得先走了。”
看着被他掐红的脸,男人低下头,有些懊恼的放开手,转而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低哑,“江小姐也许不知道,你的行踪在我这里有个清晰的表,今晚乃至这一周你都是空闲的,谢教授的项目因为经费原因推迟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
难怪打电话去研究所时,项目依旧没有进展。
难怪警局会留她下来。
鹤柏攥紧她的手腕,将人拉着往电梯走。
“鹤柏!!”
禁锢在手上的力度一刻也没有松,甚至是紧得发疼。
“你放开我!”
门是指纹的,开启的那一刻,他拉着人闪身就进到里面。
木门呈半开状态,他看也没看,一脚把门踹紧。
江许月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他放到床上,恐惧在一瞬间袭上大脑。
她拼命挣扎,鹤柏俯下身跪在她的两侧,开始脱衣服。
月色下,男人清晰分明的腹肌被光打到墙壁上,他的身比很好,宽肩窄腰。
他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惊呼,单手将眼镜取下丢到床边,揪住这刻喘息,江许月往床尾爬去。
刚准备起身,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牢牢锁住她的脚,“鹤柏,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我知道。”
他轻轻用力,身子被一下拽了回去。
头砸进枕头里,陌生连带着恐惧一同袭来,她离开这么多年,他的性格以及经历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他也许早就不是鹤柏了。
“尔尔。”
他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热吻铺天盖地的落到她的小腹,一路往下。
密密麻麻的触感侵蚀她的神经,“不可以。”
“不行,鹤柏!”
鹤柏捞过左侧的领带,三两下将她双手捆绑,手被轻而易举的举过头顶,她的腰间传来大手抚摸的触感,瞬间激得她眼前一片空白。
一声清脆的皮带声响席卷了她的思想,羞耻感在裙子被撩起的那刻,刺激着生理反应。
她流出眼泪,泪水打湿了枕头,在国外这么多年,她哭得很少。
可如今,对上他,委屈和不甘在心底肆意冲撞,皎洁的月光给身上的他渡了一层薄薄的光。
好久不见,鹤柏。
他们欺负我,你怎么也要欺负我。
黑尽的夜,她被吞噬在深巷,围拢的几个人她看不清就和现在一样。
“小叔。”她抬眸,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反手却抄起烟灰缸直接砸过去。
霎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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