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好,张的好,就是哪哪都好,特招人稀罕。
我也稀罕他,准确来说,是我单相思。
可惜了,我们是亲兄弟,也不知道那个傻/逼规定的亲兄弟不能在一起。
算了,不能就不能吧,单相思一辈子也不是不行,反正他说养我一辈子。
这世上我爱的人只有我哥了。
我爸我妈可能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儿子。
听我外婆说我没出生多久,他们离婚了,我妈嫁人了,我爸也走了,他俩反正谁也不要我和我哥,不要我也就算了,我哥这么好,说扔了就扔了,这不便宜了我。
说到着,我想外公外婆,想吃外婆做的玉米糍粑了,也不知他二佬在天上过的好不好
外公去世的第二天外婆也走了。
记得我哥18岁那年——
外婆生病在床上躺着,我坐在木椅子,拿着笔非常不甘的抄写作业,为什么不甘?一想到原因我就来气。
那时候我好像上三四年级,班上有个小胖子,扙着自己个高,肥的堪比村上二姨家的猪,以其姿色,欺负班上其他同学。
我小时候又瘦又矮,跟他往要一站,感觉他一巴掌就能抡死了,我很好的成为了他纵多霸凌对象中的一个。
教室环境很破,墙皮都快掉没了,下雨天还会漏水,我尤其的倒霉,每到下雨天,那房顶漏的雨大部分都聚集到我的头,衣服,以及书上,不过那天没下雨,特别热,教室没有风扇。
三四十个孩子凑到这不太大的教室里,热的有些孩子把上衣给脱了,我热的汗跟水一样流,两眼发昏,我往桌子上一趴。
还没等我趴个两分钟,一只手拽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给拎了起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那始作俑者己经把我拎到另一个坐位上,我两眼冒星光,头晕的很,看到那肥硕的大脸直作呕。
“你干什么,别装,给我扇风,热死小爷我了。”
我心里已经想把他扇死了。
我嘴上笑着说“好。”,我接过书来给他扇,扇了有一会儿,我扔了他的书,叫到“你身上有只大虫子。”
对面那胖子窜一下站了起来,那动静让地面都抖了一下,
“哪啊,哪啊!”他往身上到处拍。
我跟他说“应该飞走了吧。”
我走近了些,他出了很多汗,身上一股子汗嗖味儿我问他:“你现在还热不?”
他看傻子一样看我“你眼睛瞎你奶□□里去了!”
我佯装的点了点也,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扒下他的裤子,“现在呢?”
他傻了眼还没反应过来。
我捧腹大笑,班上传来爆笑。
呵呵,欺负你爷爷我身上来了,你爷爷是你能惹的起的。
那小胖子面红耳赤的把那有些小的裤子往上拉,喘着粗气,眼神像是一口吃好几个人
我虽然也不什么聪明人,但还是非常有眼色的,见到他往一旁拿起书,顿感不妙,我这小身板哪能是他的对手,一腰猫就往教室外跑。
教室外是院子,不大,也就能把几间教室围起来了,我就在这院里里逗猫一样逗小胖子,他太胖了,根本跑不动,许是老天也帮我,他狗吃屎的摔倒在地上。
我心里就一个爽字。
我脑袋上忽然一阵疼,“我去”你大爷的
还未说完,一张老女人的脸出现我眼前,不知道这老太婆何时站在我身后。
她死瞪着我,
“我什么?”
我挠挠头,眼神躲闪道:“没什么。”
对面那死胖子突然号啕大哭,她看到连忙把那他拉起起来,轻声问他怎么了。
“老师,邵安,他推我。”
说看还摸了把泪,
“还…还脱我裤子。”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不过他一提我就憋不住笑出了声。
老太婆转头怒吼一声,“小兔崽子还笑!”
我装乖,
“老师是他先欺负我的。”
她气的手插腰,
“那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我把经过给她复述了一遍,
“这就是你脱别人裤子的理由吗?”
就知道又是这样的结果,我反驳她“他先欺负我的。”
“哎嘿,还跟我顶嘴”,她气呼呼的往办公室走。
也不知道这老太婆要怎么回事,今天跟吃了炸弹一样,总感觉今天时运不佳。
果然不其然,未来国家栋梁的直觉非常的好。
我在那间有些黑潮潮的的办公室里,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几个老师唠嗑的地区,我们这是山区,条件不好,没有年轻老师愿意留下,也就剩几个年级大的了,都是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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