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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真泽原名其实不叫这个,叫钟镇泽,因为他和他姐是龙凤胎,出生的时候他姐胖胖一个,他却带弱症,一度养不活,后来爸妈不知道从哪听来了个消息,带着他和钟玉婷去见了个大师。
大师第一眼就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
然后掐指算了半天,在他爸差点忍耐不住准备动手前,给了个方法,说他是火命,但火又太弱,怕水,命里劫难是水,取个能镇住水的名字就好。
钟爸钟妈不信也没办法,病急乱投医就是最后的路了,他们按大师的步骤一步步做了,最后依旧不行。
可能是看那个大师赚钱太容易,三个月大的钟真泽躺ICU等死时,又一个大师找上门来,说名字取错了,镇字太厉害,他命轻,压不住,取个轻音才行,遂又改字真,换意为亲水,希望水不要害他。
后来钟真泽身体还真好了起来,钟爸钟妈也活了过来,后知后觉才想找回那个大师,人却不见了。
钟真泽眼睛一片黑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段从小被爸妈说到大的离奇事。
再睁开眼时,第一眼就是岸上的钟玉婷五官扭曲,搂着裙摆跨过栏杆往湖里跳,旁边几个人拦着她,一辆小货车撞在栏杆上,车头撞出了大半,淌在湖岸上,两个男人往湖里跳,那个渣男被几个人摁着,没有动静。
见前男友还穿裙子高跟鞋,怪不得战斗力这么低,钟玉婷你脑子真稀奇。
下意识想开口怼他姐,看不见的湖水就从四面八方刺入他的耳鼻,钟真泽挣扎了两下,低头,看见了浓稠的血水,从他的腰腹间散开。
刺激性的剧痛被意识缓缓屏蔽,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心想,如果这次他真死了,那两个大师可能真有两把刷子,就是刷子可能没多少毛。
他是死水里的,但是算是被撞死的,而且他活过二十岁了,今年22。
希望钟玉婷那母怪兽以后找人能擦亮眼睛,别为色所迷,净找小白脸。
……
“醒醒,我都感受到你的意识了,快睁眼。”
稚嫩的声音像是把小钻子,直接往他脑袋里钻,剧痛冲破了昏沉,钟真泽皱了皱眉毛,睁开了眼。
四肢像是用奇怪的姿势睡了一晚上一样,麻木僵硬。
他眼珠子转动,费劲坐起身后,双手撑着带着明显沙粒感的土地,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
无垠的荒漠沙地,摊开的双腿边一颗半死不活的野草就是他扫视一圈看到的唯一生命,风一吹,黄尘漫天,他闭了闭眼,接着把视线挪到声音的源头。
源头是一颗球,正张着大嘴在说话。
一颗圆滚滚的绿球,在说话。
钟真泽不死心地闭眼又睁开,重复两遍后,那颗球生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带着奶音,像三岁小孩。
钟真泽试图用科学解释这一切:“这是全息游戏,我姐为了我研究出来了?然后把我的灵魂投放到这里,试图让我永生来缓解她找了个渣男给我带来的伤害?那我原谅她了,没想到啊,她还挺有能耐,我就说嘛,离开那个男人,她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小球:……
它面无表情盯着他。
钟真泽脸上的表情渐渐地也凝固,最终一人一球面无表情地对视。
“这是哪里?”
又一阵干巴巴的风吹过,吸了一口沙的钟真泽最终先打破沉默,“缅甸?园区?这还是国内吗?难道是那个老男人把我卖了?还是钟玉婷给我干哪去了?不能为了个渣男这么对我吧。”
小球拧紧了不存在的眉毛,没有回答他的一连串问题,而是自顾自对了一串信息:
“顾行书,魔都人,23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七岁那年开始无法行走,毕业于A大,父亲……”
“你说的是谁?”钟真泽垮着一张批脸,“你是不是绑错人了,我叫钟真泽,快送我回去,这里是不是不是华国,你就送我到机场给我买票就行,其他的我保证不追究,反正你这形象我也看不出来是谁。”
他盯着这颗球,心底有种诡异的不详的直觉,脑子里飞快转过无数种可能和看过的各种印象深刻的新闻,脸都有些白了。
小球顿了一下,笑嘻嘻地说,“骗你的,抓的就是你,钟真泽。”
钟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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