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战:单打一?灭五感与破灭轮舞曲的灵魂之网
幸村精市的绷带在登场时隐没在袖口,紫藤花徽章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与迹部景吾的鸢尾花校徽遥遥相对。两位队长的对峙,像月光与太阳的相遇,却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熟悉的星光。
「幸村君,你的瞳孔在发抖。」迹部的声音带着华丽的尾音,球拍在指间转出完美的圆,「本大爷的破灭轮舞曲,可是连灭五感的黑暗都能照亮。」
首球发出,破灭轮舞曲的旋转带起的气浪吹乱幸村的发丝,却在触地瞬间改变轨迹——这是迹部专门为「灭五感」设计的变式发球。幸村的瞳孔出现瞬间收缩,绷带下的手腕渗出淡淡血迹,却在球拍击中球的瞬间,露出温和的笑。
「迹部君的发球,比伦敦雨天的还要温暖呢。」幸村的声音轻得像紫藤花瓣,「灭五感的黑暗里,最亮的光总是来自你的华丽。」
比赛进入白热化,迹部的破灭轮舞曲转速提升至215kh,幸村的灭五感开始剥夺对手的视觉。千夜看见,迹部的护腕传感器正在高频震动——那是只有他能看懂的、属于幼驯染的心跳密码。
第五局,幸村的步法出现轻微踉跄,绷带下的血迹染红了袖口。迹部的瞳孔骤然收缩,发球节奏出现0.1秒的停滞。这个细节被柳莲二的数据板精准捕捉,却被幸村的「灭五感」化作致胜的契机。
「迹部君,你看。」幸村的球拍指向天空,「月光与鸢尾花,从来都不是对立的存在。」
网球落地的哨音响起时,比分定格在7:6。幸村的绷带已被汗水浸透,迹部的披风沾满草屑,却在握手时露出张扬的笑。千夜看见,两位队长的指尖都在发抖,却依然紧紧相握,像在确认彼此的温度。
「小千夜,你的网,终究还是困住了本大爷。」迹部的声音在千叶耳边响起,紫色眼眸映着奖杯的光,「不过——」他忽然扬起华丽的笑,「全国大赛的舞台,本大爷会织出更璀璨的网。」
千夜摸着护腕上的月相纹路,想起柳生比吕士的古籍、幸村的紫藤花绳、切原的木雕月相。这些看似无关的碎片,此刻在奖杯的光芒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胜利的喜悦、对手的尊重,以及永远不会褪色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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