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没过多久,那个叫梁帆的人拿了新合同过来,附加页新加的条款上写明了每月给她两万的薪酬,不过后面加了标注:酌情增减。
摆明了威胁,让她乖乖听话。也摆明了侮辱,让她难堪。
三十万纯属她随口一开,那点钱对于萧俊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她在他心中没有份量了,两万在他们那个圈里,简直就是羞辱。
这就是她绝境反击得来的结果,斗不赢的,她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乔斯羽刚回到公司,程星打来电话,先是发了通脾气,最后才说一切恢复正常,她感觉这一趟像被猴耍似的。
乔斯羽没袒露真相,挂了电话后拨给郑飞。他说一会有专人上门指导消防问题,晚上可以重新营业。
仓库和办公场所那边都换了房东,背后人是谁显而易见。乔斯羽窝在沙发里,浑身疲惫,像失了魂一样。
京城的夜,灯火璀璨。道上车水马路,楼里星星点点。
萧俊麒忙完从办公大楼出来,晚风拂面,热气腾腾。
乔明几大步上前,打开车门。等人坐进去后,这才回到副驾驶。
“萧先生,我们去哪儿?”他侧过身,小心问道。
萧俊麒双眼微闭,正揉着鼻梁根。昨晚就睡了三个多小时,清早起来赶飞机,回来直接到公司。一天下来连抽转,没个空闲。
他抬起疲倦的眸子,想了想说:“去君临。”
车子缓缓起步,走上主道后疾驰而去,驶入夜色中。
万家灯火,无数故事正在这美好的夜晚里拉开序幕。情感容易在黑夜里失去控制,呈现放大趋势。
萧俊麒乍然想起他跟乔斯羽产生联系的那天,也是这么一个迷人的夜晚。两个微醺的人因为各自的欲念缠绵在一起。
荒唐,却是注定的缘分。
往事刚浮现在脑海里,萧俊麒的手机响了,下属打来的。他蹙着眉接起,这通工作电话就这么一路打到了目的地才结束。
这时的君临会所从外面看,静默无声,普普通通。可是推开门,却是另一番天地。
纸醉金迷,声色犬马,莺歌燕舞......
萧俊麒目不斜视,从一群浓妆艳抹的窈窕女郎旁走过,来到尽头的那间专属包房。
牌桌上的贺景年正好胡了一把,转眼瞧见从外面进来的人,顿时喜笑颜开。
“哎哟,原来是财神爷来了,我是说这把运气怎么这么好呢。起手就听牌,摸一手就胡。”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来,再给我沾点运气。”
萧俊麒懒得理他,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贺景年瞧他那张脸,似是心情不佳。他将位子指给乔明,从椅子里起身。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了?”
萧俊麒叹了声,伸手去拿桌上的香烟:“开了一天的会,烦。”
贺景年呵笑了一声,在他身旁坐下:“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事?”
“外公最近身体不大好。”
“没什么大问题吧?”
“老毛病了。”
“看样子你以后的担子越来越重了。”贺景年拿了根雪茄到手,边剪边说,“不过事物都是对立统一的,担子重了,你的地位可不就越来越高了!”
萧俊麒哼笑了声:“人在高处就会有很多身不由己,小富即安。”
“后悔了?”
“什么?”
“当初摆在你面前的不是两条路么,你爷爷让你去部队,你姥爷让你从商。要是去当兵,你现在的日子就算是无忧无虑了。”
“没办法。”萧俊麒神色倦怠,“姥爷创办的企业后继无人,父母也指靠着我接管萧家的产业。爷爷对后代的寄望有小叔继承了,我只能选择从商的路。”
“谁让你学习好又精明能干的,从商对于你来说就是如鱼得水,天选之人。”贺景年摇了摇头,笑说,“还是你舅舅活得滋润,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背后又有雄厚的家底,人生不要太爽。”
萧俊麒俯身弹去烟灰,坐回来时问他:“向恒回来了?”
“没有。”贺景年收起嘴角的笑意,“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好不容易从那里面出来了,可不得出去好好透透气。也好,出去散散心,调整下自己。等他回来了,咱们兄弟再好好聚聚。”
萧俊麒看着手中的烟头,没吭声。
就在这时,包房门被人推开了。孟文昊带着个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
“呀,麒哥回来了。”他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笑嘻嘻的,“什么时候到的?”
“上午。”萧俊麒无意间看到他脖子上的红色唇印,又瞥了眼那女孩,一张陌生面孔。
“正好,一会给你介绍个美女。”孟文昊神秘兮兮地坐了过来,“舞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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