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兄,这你就不懂了吧,若是不在太极门口出狂言,李督主能知道他是谁?姓谢的手段倒是多的很。”
“唷,还是赵兄懂得多,平若坊那几个小倌是不是就这么勾着你天天去的。”
“可不就是,不过那几个妖艳的俗物哪里比得上谢行舟。看着平日里一副不理人的模样,谁知道在床上放浪成什么样子。”
“对着太监他都行,我比太监可不知强了多少。若也有机会一试……嘿嘿,这等仙品,可真叫人心痒。”
姓赵的垂涎三尺,一副色中恶鬼的样子。
忽然,众人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姓赵的抬头一看,魂牵梦绕的那张芙蓉面就在眼前。
他心痒难耐,伸手就要去摸谢行舟的脸颊,出言下流:
“谢御史,不说别的,单说那交合的欢愉,李督主恐难让你尽兴吧。不如与我试试,保你知道什么叫销魂蚀骨。”
一阵击玉落石的清冷之音响起:“是吗?”
比那声音更清脆的是赵姓男子骨折的咔嚓声。
李昭沉抬脚踢上那人腿弯,使了猛而短的寸劲,将那人的髌骨生生踢碎。
姓赵的疼得头眼发花,委顿在地声声讨饶:“谢、谢御史……饶命、饶命。”
李昭沉充耳不闻,无名火当胸而生,这等腌臜人,不知背后还生过多少龌龊心思。
废了双腿,李昭沉狠狠踩向那人的胯间,拧着脚使了十成十的力气。
尖锐的绞痛自胯.下而来,那赵某人双眼一黑,几近晕厥。
在他晕厥之前,听到清冷之音里透出冲天煞气:
“不是说你比太监强?不如就罚你去伺候太监。看看到底谁更强些。”
姓赵的如坠冰窟,彻底晕死过去。
李昭沉如待死物般,抬脚把他踢到一边去了。
刚才背后说人闲话的那些吏员们面面相觑,迅速作鸟兽散了。
“谢行舟!”
愤怒的声音传来,李昭沉扭头一看,几位胡子花白的老头正站在他身后。
有人目光喷火:“殴打同僚,致人身残!你该当何罪。”
冯子烟一溜烟跑上来同他小声絮语:“坏了,平时你不都不睬那赵使的吗。”
“他可是御史大夫老赵头的亲侄子,这下被老赵头抓个正着,麻烦大了。”
李昭沉不由一笑,正愁自己不好从御史台脱身,这下可好,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拂开冯子烟按着自己强行作揖赔罪的手,李昭沉道:“是我打的,你待如何。”
“目无上官!你反了!”他出言顶撞,赵老头怒火更甚。
当下便有他的狗腿子一溜烟跑到兵马司请人了。
众人将李昭沉利落的身手看在眼中,无人敢上前制他。
老赵头见此情况,低头审视一下自己这把雨天疼晴天倦的老骨头,也沉默立着不动了。
两方僵持间,有一精神矍铄的老者,捋捋胡须出言劝道:
“何至于此,赵大人,贤侄伤势未明,当务之急还是快请御医来医治为好。”
赵老头哼了一声,挥手吩咐人去办事了。
李昭沉打量着这些人,都眼生的很,应是三品官或以下了。
方才那个赵姓御史大夫,便应是是御史台一把手赵无良,难怪可以在此处作威作福。
精神矍铄的老者想必是谢行舟提过对他关照颇多的御史中丞詹图。
其他几人一言不发,当是那御史大夫的辅官了。
兵马司听闻官衙内有纷争,到得很快。
为首的将官到了,一看地上躺着一个,地上站着一个。
自认为孰是孰非已明了,便要拘了李昭沉:“先与我走一趟吧。”
冯子烟何曾见过这等场面,担心着谢行舟还有伤在身,又怕他无权无势的小官进了兵马司会没了半条命。
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拦那将官:“上官容秉,是那赵使先出言不逊动手动脚的,我们只是被迫自卫啊。”
那兵马司的人不听他多言,把冯子烟从身上扯下来便要去捆李昭沉:“孰是孰非,自有大理寺升堂公断,我们只管捆了人好生看管。”
他们来捆人,李昭沉也不躲。
小打小闹的皮外伤对他实在不算什么,快些把他关进牢里便能名正言顺脱身了。
冯子烟眼看人就要被抓,也不顾官仪了,爬过去抱着那兵马司将官的腿就开始耍无赖:“你们不能抓人啊!你们抓了他,李督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将官听他在这里大放厥词,心里也开始打鼓。
琢磨道,莫非这小官的靠山就是那提督内庭的李昭沉李督主?
比起这赵大人,那位可更是不能轻易开罪的。
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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