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居然也想亲吻她。
拇指揉开她的唇瓣,细致耐心的亲吻,好像只要这样,他就能将她曾经的寂寞怅然都吞吃入腹。
……界限。
贺明霁在阴影中缓慢松开脊背的支撑,露出一点疲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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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翊合冒着快乐的气泡,忍不住拿脸颊蹭了下向日葵的花盘。
花瓣柔软而冰凉,他的脸则在发烫。
花香氤氲,梁翊合美滋滋地想,那天在夏园实际上存在些许错觉,原来他才是公主!
表演结束,他立刻奔向卡座。
“怎么样怎么样!”
景澄十分捧场:“真正的五男一。”
贺明霁也道:“挺好的,今年年会保送。”
“卧槽,你们这说的。”梁翊合抱着花开始扭捏。
一旁,乐队的人憋笑:“路人言论不代表ENJOY的官方立场,我们只是朴实无华的文艺工作者。”
ENJOY是他们乐队的名字。
梁翊合选择忽略不和谐的噪音。他兴致盎然:“接下来去哪儿玩,隔壁JINJIANG续摊儿?我和老板很熟。JINJIANG的人要少很多,胜在气氛文艺。”
梁翊合盘算好了,到时候他抱着吉他,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来首深情的民谣,由此完全奠定自己美好的形象。
而他对面的贺明霁一天都没合过眼了。
贺明霁偏头,询问景澄的意见:“你觉得呢。”
景澄略思索,摆摆手说算了。
“我哥要回家倒时差。”她语气严肃。
贺明霁笑着答“好”。
梁翊合看看他俩,只好遗憾地应声:“行叭,那我送送你们。”
梁公主提着花就要走,却再次被朋友扼住后脑勺。
只停顿了这么几秒钟,酒吧的人潮转瞬吞没景澄的背影。
梁翊合大声:“你们干什么!”
贝斯的声音更大:“梁翊合,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可以当小三!”
鼓手也附和:“一见钟情固然可贵,道德底线不可践踏!”
“什么鬼?”梁翊合懵住了,“我怎么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键盘手看不下去了,拦在梁翊合面前:“有你们这么当朋友的吗?是,别人当三纯纯下贱,但梁子是别人吗?朋友当三那绝对倾城之恋呐。梁子,我支持你,就是别被发现了嗷。她对象看着冷冷淡淡的,俊秀斯文,瞧他手臂上的那青筋,嚯!哪吒看了都想抽出来翻花绳儿。”
梁翊合抓狂:“贺明霁是景澄的哥哥,你们刚没听见吗,我也叫她哥哥哥哥啊!”
几个朋友倒吸一口凉气:“嘶,那不是小情侣的情趣么?玩角色扮演都这样我天真的翊合妹妹。”
梁翊合受不了了:“我跟傻子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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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直飞宜泽需要十五个小时,再从郊区的机场过来酒吧,红绿灯要等上七十八个。
贺明霁没让随行的助理跟着,他风尘仆仆赶来,然后从后备箱的礼物里找出一顶帽子。
景澄果然很喜欢,到了酒吧外也戴着。一路上蹦了好几下,就是为了感受帽尖垂晃的感觉。
她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问道:“车停哪儿了?”
贺明霁说:“在前面,酒吧的车位已经停满了。”
“哇,那就有更多人能看到我的帽子了。”景澄又蹦蹦跳跳地哼起歌来,贺明霁听了会儿,还是蓝精灵,只是先前替换的“哥哥”已经改了回来。
他走在景澄的身后,她的影子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像是跳舞时狡黠的舞伴。
贺明霁微不可闻地笑了下。
真说起来,他人生唯一一个的舞伴就是景澄——从前在云南生活的时候,他们一起参加过彝族的火把节。
火塘噼啪作响,烤洋芋的香气弥漫在木烟里。
研究所最可爱的景小朋友收到条绣花腰带,十分得意,要求贺明霁帮她系上,贺明霁不留神勒紧了,景澄就在他手底下直扭腰。
大人们踩着民歌的调子,当地的小男生自告奋勇来教景澄怎么跳,却被景澄赶走。
她也像今天这样,蹦蹦跳跳的。
拽着不太情愿的他,汇入沸腾的人潮。
其实当时两个人纯跟着转圈了。贺明霁晕头转向,看她被人踩到脚,就把她直接拎了起来,景澄嫌丢人,头顶的银饰晃得沙沙作响。
……
宜泽的深夜,重型机车轰鸣,擦过人行道边缘疾驰。
贺明霁迅速回过神来,一把拽过景澄的手腕,摁着她躲开的同时,也往怀里带。
改装过的引擎在背后炸响,景澄骤然间没回过神,栽在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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