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身体素质真的太强悍了,明明是濒死的伤,如今却看上去差不多恢复了。
工藤新一倚着破旧的门框,看着琴酒蹲在晒得发白的木梯上擦拭那把从不离身的□□M92F。
夕阳将琴酒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与沙滩上搁浅的枯木重叠,工藤新一注意到他擦拭枪/管/的动作比往常慢了许多,像是在刻意拖延时间。
"你早就知道那些是假锚点。"工藤新一突然开口,声音被浪涛声割裂成碎片,没有了昨日的缱绻。
琴酒的手指顿了顿,金属与棉布摩擦的沙沙声戛然而止。
琴酒没有回头,只是将子/弹一颗颗压进弹/匣,动作精准得如同精密仪器。
“在幽灵船看到那些全息投影时,你瞳孔收缩的频率暴露了你的怀疑。”
工藤新一幽幽的补充。
很显然,当情感释放之后,理智回笼,有必要算算账了。
琴酒猛地起身,皮靴碾过贝壳碎屑发出细碎声响。他倚着斑驳的石墙,枪/管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光:
"组织首领设了十个镜像陷阱,每个假锚点都藏着能混淆记忆的神经脉冲装置。"
他忽然凑近,海风的味道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工藤新一甚至能看清他眼角新添的疤痕,"就像你在医院看到的''''宫野明美'''',不过是意识数据流拼凑的幻影。"
工藤新一后退半步,后背抵上粗糙的木梁。远处传来渔民收网的吆喝,在寂静的海湾荡起回声。
"真正的时间锚点会在计划失败后重启时空?"
工藤新一听懂了琴酒的言外之意,他心中有了答案。
但是,此刻,他需要琴酒的肯定。
盯着琴酒的眼睛,试图从那片冰冷的灰蓝色中找到答案。
琴酒将/枪/插/进腰间的皮套,动作带起一阵风,掀动工藤新一额前的碎发:"没错,就像按下游戏的重置键,所有错误都会被修正。"
“阿笠博士说过,时间机器的能源储备只够维持十天穿梭!”工藤新一看着琴酒,“我们这一次的见面,只剩九天了——”
工藤新一语气中明显的失落让琴酒屏住呼吸。海浪声中,隐约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
琴酒立即从靴筒抽出匕首,刀尖挑起挂在屋檐下的渔网。
工藤新一注意到他握刀的姿势——拇指压住刀背,这是准备一击致命的架势。
当月光掠过礁石后方时,他终于看清那是群觅食的野猫,脖颈的长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虚惊一场。"阿笠博士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琴酒收起匕首,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松懈。
工藤新一发现他左手无名指的/枪/茧比上次见面时更厚了,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里,还嵌着幽灵船爆炸时溅上的金属碎屑。
工藤新一问琴酒感觉怎么样,琴酒冲工藤新一挑挑眉:“关心我?”
工藤新一撇撇嘴,似乎是重新认识到了琴酒的恶劣,他转过身,回到了屋子里,而琴酒紧随其后——
接下来的日子,这座不知名的海岛村落成了临时避风港。
清晨,琴酒会在涨潮前检查海岸线上是否有可疑痕迹,黑色风衣在晨雾中宛如流动的影子。
工藤新一则跟着老渔民学习修补渔网,粗糙的麻绳磨得他手掌生疼,却总能在回头时,撞上琴酒倚在礁石上注视他的目光。
"鱼饵要这样挂。"某天黄昏,琴酒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工藤新一感觉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
琴酒修长的手指穿过他指间,握住鱼钩示范:"太松会脱钩,太紧鱼咬不动。"夕阳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在沙滩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夜晚是最危险的时刻。
每当月光漫过礁石,琴酒就会抱着/枪坐在渔屋屋顶,注视着海平面上每一点可疑的光亮。
工藤新一曾在凌晨惊醒,看见月光为琴酒镀上银边,他擦拭枪支的动作机械而专注,仿佛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真实。
"你说如果找到真锚点......"某天在珊瑚滩捡贝壳时,工藤新一突然开口。
琴酒正弯腰观察潮水冲刷出的沙纹,听到这话直起身,风衣下摆扫过工藤新一的小腿:"我们会回到各自的时间线,你继续当你的名侦探,我......"他的声音被浪涛吞没,只留下尾音在礁石间回荡。
似乎一切都应该是这样,但是——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不甘心得到这样一个结局。
琴酒没说什么。
但是工藤新一感觉琴酒和自己想的应该是一样的。
于是,他们默契地不再提起未来。
琴酒开始教工藤新一拆解/枪/支,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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