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裹着琴酒的风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布料上残留的硝烟气息与雪松味缠绕在一起,让人莫名心安又警惕。
琴酒倚着生锈的铁门,修长手指夹着香烟,火光在灰眸中明明灭灭,像两簇随时会熄灭的橙色火焰。
“莫比乌斯计划的第三阶段,”工藤新一突然开口,目光却盯着墙角剥落的墙皮,“你们准备在东京湾部署生物传感器?”
这句话像枚试探性的石子,打破了诡异的平静。
因为在刚才,工藤新一已经推算出来——
自己穿越成功,并且穿越到上一次见到琴酒的一年之前。
也就是说——
眼前的琴酒还没有去过黄昏别馆,也没有——
工藤新一让自己别陷入情绪里,然后他回想笔记本里的那些事情,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琴酒听到工藤新一的话,他的手指顿了顿,烟灰簌簌落在皮靴上。
“侦探先生的情报网倒是比想象中灵通。”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却暗含锋芒。
他知道我是侦探?!!!!
工藤新一吃了一惊,然后忽然反应过来——
我一定再次穿越,并且穿越到了这一次之前,并且遇见了琴酒,不然——
他绝对不可能用这种熟稔的方式对我说话!
那——
在我的未来,他的过去——
我们——
又发生了什么?
工藤新一感觉喉咙发紧,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强制自己集中到眼前的事情中来。
工藤新一咳了咳:“你们想监控所有超自然现象?可这种技术目前连M国军方都...”
话音未落,琴酒突然逼近,带着温度的吐息喷洒在他额角的擦伤处:“所以需要有人来当小白鼠。”
对方的风衣下摆扫过工藤新一光裸的膝盖,黑色领带垂落在两人之间,像条随时会收紧的绞索。
灯塔外传来幽灵船的汽笛声,低沉而悠长,在寂静的海湾里回荡。
工藤新一借机偏头,余光瞥见远处那艘锈迹斑斑的船,甲板上飘着褪色的破旧的旗,看不出什么图案,在海面倒映下泛着青白。
工藤新一决定换个话题:“那艘船什么时候出现的?”工藤新一本是为了缓和气氛,却看见琴酒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时,瞳孔骤然收缩。
“三天前。”琴酒直起身,往窗外弹了弹烟灰,黑色风衣在夜风里猎猎作响,
“你们在研究它?”工藤新一试探着问,同时观察琴酒的反应。对方转身时,烛光恰好照亮他耳后的疤痕,那道伤此刻泛着诡异的淡青色,像是某种特殊药剂的痕迹。
琴酒将急救箱踢到他脚边,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比起幽灵船,我更在意某些人为什么对组织的计划这么感兴趣。”
这句话让工藤新一心脏猛地一缩。他弯腰假装整理绷带,趁机从箱底抽出镊子——如果琴酒动手,这或许能成为唯一的武器。“我只是好奇,”他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
琴酒突然笑了,笑声低沉而冰冷,像冰川断裂的声响。
他伸手扯松领带,露出锁骨,他逼近的脚步惊起墙角的蜘蛛,黑色皮鞋几乎要贴上工藤新一的脚背,“莫比乌斯计划的起源,比你想象中更接近深渊。”
窗外的幽灵船突然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惊飞了栖息在桅杆上的海鸟。
工藤新一借机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所以那艘船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注意到琴酒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旧伤上。
“它是钥匙,也是诅咒。”琴酒转身走向窗边,月光将他的侧影切割成锋利的几何图形,“那年失踪的船员,都参与过初代莫比乌斯实验。”
他顿了顿,修长手指划过玻璃上的裂痕,“他们在尝试连接平行世界时,打开了不该打开的东西。”
这个答案让工藤新一浑身发冷。他想起灰原哀曾说过,APTX4869的原始配方里,包含着某种超越现有认知的物质。
难道组织真正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毒药或永生?“你们想重启那个实验?”他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就算成功了,谁能保证不会再次引发更大的后果?”
琴酒突然回头,灰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原来名侦探也会害怕。”
琴酒从口袋里掏出个银色怀表,表盘上刻着扭曲的藤蔓花纹,“看看这个。”表盖弹开的瞬间,工藤新一瞳孔骤缩——表盘里没有指针,只有团不断变幻形态的黑色雾气,像是被困在玻璃后的活物。
“这是从幽灵船残骸里找到的,”琴酒将怀表凑近烛光,雾气立刻发出细微的嘶鸣,“组织的科学家说,它在吞噬时间。”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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