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知府大人!是你们在我的茶里……”
他还未说完,就被人重重揍了一拳,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张老三,你自己签下的字据,就算你告到知府大人那里也是枉然,有这功夫,不如想想如何筹钱赎你夫人,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定撕烂你的嘴!”
说完,他的打手们又是对他一阵乱踹后,关上了门。
“哎呀,真是活该啊,也是苦了那个小娘子了,当真是个貌美如花的人儿,可惜,嫁给了张老三这个死赌鬼。”
“这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遇人不淑。”
“张老三成亲前不也好好的吗?谁知道会是这样的人,真是害了那么贤良的夫人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指着张老三怒骂议论,张老三自知羞愧,悔恨莫及,只能摇头,哭丧着用手捶地。
大家看事情已经结束,也没了热闹,也就都散去了,等人七七八八的散了,张老三才起身,垂头往自家方向走去,他浑浑噩噩,就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
洛浔心想,没想到是个赌鬼,卖了自己的妻子后,又不认账,这该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贪心不足,想要通过赌钱去一夜暴富,结果输掉了银两,还害了他的夫人。
齐然眉头紧蹙,她盯着那聚宝阁三个大字良久,心中想到前不久的事情。
在看到张老三此番的遭遇,心里顿时感到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想,她往洛浔身边挪了挪,小声道:“驸马,我觉得事出蹊跷,这聚宝阁,我在雅阁的时候,听人谈起过。”
洛浔一愣,是了,初见齐然的时候,她就是在雅阁,和宋阳争抢那块美玉,看来其中还有另外的事情,回头看了一眼洛月,洛月明白,对着她点了点头。
晚间,洛浔她们安置好了住所,让人将饭菜送到了房中,洛浔又让叶筱,将齐然和南宫晟一同叫来用膳,她们几人吃着饭食,洛浔就对着齐然问道:“之前,你同我说的那话,可是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听洛浔这番话,慕颜她们停下了碗筷,不约而同的看向齐然。
齐然被看着想到在雅阁里听到的话,只觉得有些后怕,想到或许张老三的夫人就是着了此道:“当然我在雅阁里观赏宝物,路过一间包房,里头的人说的话,正是有关聚宝阁的,只是我不知道,此聚宝阁是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聚宝阁。”
“你且说来听听,我们大家可一同分析分析。”慕颜淡然道,看来齐然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见她神情都有些紧张起来,此事一定非同小可。
齐然咽了咽口水,放下手中的碗筷,认真回想起当日的情景和谈话。
“我在门外也不敢靠的太近,就怕惊动了里头的人有所察觉,隐约听到,他们说聚宝阁的盈利如何,说这几月又有多少女子入了阁,其中的一人还想入伙,但是被拒绝了,说是杀头的大罪,如今想来,这不就是拐卖良家妇女吗?”
拐卖良家妇女,张老三那时候情急之下说,他们在他的茶里……一定是下了一些什么东西。
所以让张老三被迫签下了他夫人的卖身契,又了亲笔签下的卖身契,就算告到官府那里,也是属于你情我愿的事情,官府也管不到,再加上,能在雅阁里头说这些事情的,一定是这后头的靠山不小,他们也无惧。
“岂有此理,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南宫晟气急,没想到这赌坊背后还有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时有些恼了。
齐然被南宫晟突然的怒声,吓了一跳,叹了一口气,继而又道:“后面那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听到他们在里头笑嘻嘻的,我感觉他们全然不觉得自己这般做是多么伤天害理的孽事,他们谈话声没了,我就躲到了另一处的角落中,便看到出来的人,就是后面和我抢美玉的宋阳!另一个人,也是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只听到宋阳对着那人唤了一声何兄,那人就走了。”
何兄…都城里能和宋阳关系那么好的,还能将这般杀身之祸的大事告知他的,还姓何的,或许只有那人了。
“何子琼!”显然慕颜和南宫晟,都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异口同声而出。
低头思索,正愁抓不到何敬的把柄将他拽下来,这不天无绝人之路,正好遇上了。
“殿下,你们就那么确定,是何子琼吗?”齐然拿着筷子,夹起一粒米饭,缓慢的塞进嘴里,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看着她们三个人。
虽然说殿下她们都是聪明人,但是她们也没有见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就那么确定吗?
慕颜点点头:“都城里的公子哥也就他们两时常聚在一处,狼狈为奸。”
南宫晟也附和着:“虽然他们各自狐朋狗友多,可是毕竟这是杀头的大罪,何子琼也不会告诉别人,告诉宋阳,估计是他们为虎作伥的事情多了,觉得这些都不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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