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戚吓的神色慌张,说话都有些颤抖起来:“殿,殿下,臣是殿下一手提拔的,臣就是殿下身边的一只狗,狗是最忠心的,肝脑涂地,殿下且当臣,是你豢养的一只狗吧,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一个劲的磕着头,慕曚见他如此忠心,暂且相信他一回,握住他的衣领,让他抬头看着他:“马戚,本殿知道,你是最忠心不二的,只不过,你那堂弟……”
原来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堂弟,心里也不敢放松下来,只能看着慕曚那双带着杀意的眼睛,拱手道:“殿下放心,死人开不了口,最能保守秘密,被太子踹死的人,正是臣的堂弟,死无对证,太子查不到臣头上,殿下放心就是,就算真查到臣头上,臣也有借口,他本就是流连风花之人,死不足惜,不会被人怀疑的。”
慕曚哈哈大笑,松开了他的衣领,马戚这才放下心来,他知道慕曚不会在想灭口了,颤抖着身子抬眼看到他,重新斟了一杯新酒,递给他,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从怀里掏出一袋银两,扔到他的跟前:“这些,一半赏你,一半厚葬令弟吧。”
“谢殿下!”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早朝后,慕邺就把慕旭和洛浔留了下来,其余大臣也都是走的时候,时不时偷偷回头看他们一眼,昨天的传言已然家喻户晓,圣上单独将他二人留下,想必就为着这事。
南宫晟和林启言担心洛浔,也不匆匆出宫了,毕竟此事是林启言先起的头,若非他起头,洛浔也不会去花楼,传出非议来,他和南宫晟站在议政殿的偏处。
看着南宫晟有些焦急的摸样,让林启言也着急的挠了挠头,在那里说着,下次再也不撺掇着洛浔去那些地方了。
洛浔和慕旭立在大殿上,不出声,就等着慕邺的雷霆之怒,慕邺哼的一声,将龙案上堆着的奏折,一份一份分别砸在洛浔和慕旭的跟前。
“这都是弹劾你们的折子!除了众大臣,就连百姓间都传开了,你们做的好事,孤第一次收到有关弹劾你们的奏章,竟然是因为此等之事,真是孤的好儿子,好女婿啊!”
慕旭和洛浔低着头,跪在大殿上,任由慕邺发完脾气,慕邺气恼的将折子都扔到了地上,他又坐回在龙椅上,一旁的王闲急忙安抚着他,让人端来茶,想让慕邺平息怒气。
慕旭见他已经坐在龙椅上,也喝了王闲递过来的茶,他这才抬头回道:“父皇息怒,传言传的如此之快,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事实也并非百姓口中所传的那样。”
“那你说,太子你说,你们是不是真的去了,你是不是还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踹死了一个人。”
“是,儿臣是去了,是因为儿臣看到三妹夫去,儿臣不想让三妹受委屈,因此想要找三妹夫要个说法,那个死的人,带头造谣诋毁三妹,出言不敬,儿臣怎能容忍,况且他本就是个贪图酒色之徒,对皇家不敬,死有余辜。”
慕旭这话说的叫个漂亮,拿着护卫慕颜的名誉说事,将当众踹死人的事情化了,又暗刺了她一箭,将矛头对准了她。
洛浔咬咬牙,慕邺的眼神已经望了过来,洛浔只得低着头,继而说道:“微臣是去了,但是微臣此去,是因着前些日子,想要给公主买的玉簪,落在了那里,微臣,是去取玉簪的。”
“哼,好的很,去花楼取玉簪,太子呢,太子又是为什么一定抓着你要说法?孤可听闻,你们两人不止去了一次,这件事情之前,可就已经在那里大打出手了?”
一拍龙案,两人心底一沉。
洛浔正思绪该怎么解释一开始就去了花楼,总不能将林启言又扯出来吧,就听得慕旭一派淡定的说着:“儿臣从四妹夫那里听闻,都城来了一位能歌善舞的名妓,她虽是花楼的头牌,却是一舞名动四方的雅妓,儿臣出于好奇,想去一睹舞姿。”
慕邺哼哼冷笑,没好气的看着他:“东宫有的是舞娘,你大可在东宫欣赏,孤尚且睁一只闭一只眼,现下好了,还跑出去,去花楼里,你作为储君,国之表率,让百姓知道了,如何看你?少和四驸马再有来往,他本就浪荡,孤也不看好他,若非顾忌南侯 ,孤早就想惩戒于他了,你再和他接触,仔细你的皮!”
转头在看向洛浔,似在等洛浔的答复,洛浔才不相信,慕邺是听了四驸马的话才来的,他这一番说辞,倒是把锅甩到了四驸马身上,林启言啊,我该不该把你供出来?
“微臣也是听闻了那女子的名气,太子殿下尚且想要一观,微臣也是起了好奇之心。”
“洛浔啊洛浔,妄孤如此看重于你,还将爱女许配给你,你和颜儿才成婚多久啊,你就起了这些心思!好奇之心?孤是看你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让孤爱女因此蒙羞,真是让孤气甚!”
“圣上……”
“父皇息怒,三妹夫也非是一人前往,那日与她同行的,还有林启言和南宫晟,儿臣想,应是林启言,拉扯着三妹夫前去的。”
抬头看了一眼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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