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先皇都想破祖制,立她为皇太女,日后承继皇位,奈何压不住朝中迂腐的众多老臣,更何况先皇膝下都还有皇子。
他虽宠爱,却也无可奈何,那人继位以后,她为他四处征战,如今的慕王朝,有大半都是她打下来的,自古功高盖主的臣子,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是曾被议储的她。
洛浔只觉得,长公主死的有些蹊跷,自她从军以来,大小战争,从未有失败过,不知道是不是坊间传说将她神化,但是经常领兵打仗的人。
更何况还是威震四海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敌军的计谋,轻易就中计了,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可惜了。
“除了这两位,可有结交过江湖中人?”
林启言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阿姐一大家闺秀,所结交的人也都是各府千金,以及名学大家,要么就是皇亲子弟,江湖中人的话…我未曾知道,阿姐又不善武艺,从未出过都城,怎会结交呢?”
师父是江湖中人,那画中皇后与她的关系,也更是亲密的好友,除非,是皇后不曾让林启言知道还有师父这一好友的存在。
看林启言在那里苦思良久,她也不为难他在想清楚点了,便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二位先行回府吧,我要去雅阁一趟。”
林启言一脸嬉笑:“诶?雅阁内可都是上等的珍藏品,怎么,你是因为前几日去花楼惹恼了颜儿,现在想要买件宝贝去哄一哄她吗?”
洛浔抽了抽嘴角,白了他一眼,就自顾走了:“就你话多,等你成婚了,看你还如何嘚瑟。”
林启言指着洛浔,半天说不出话来,小声度嘟囔了句,竟然这样说…便被南宫晟打断:“好了,那我也先走了。”
“哎你们……”
南宫晟翻身上马,看着洛浔离去的方向,他思虑片刻,便轻夹马腹,跟了上去,前几天洛浔刚遭遇刺杀,那些人是她口中所说的火焰卫。
既然火焰卫已经把她当做目标,一次不成还会继续下去,他不放心洛浔一人,但是洛浔支开他们,应该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要去做什么,那他就悄悄跟在她身后好了。
五皇子府内,传来阵阵哀嚎,大厅内跪着满地的奴仆,慕曚拿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宣泄着怒气,仆人们只能哭喊着饶命息怒。
“殿下,殿下!您消消气,您打伤几个奴才不要紧,若让圣上知道了,还以为您不满他的处决,而在府内大发脾气呢。”
从门外跑进来的人,看着厅内的情形,顿时上前跪地,阻止着慕曚,慕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喘着气,眼里冒着怒火,将跟前的一个人踢倒在地,那人捂着伤处,在地上哀哀叫唤着。
“滚,都给本殿滚!”
慕曚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扔了出去。
仆人们纷纷都弓着腰,慌忙离去:“慕曜!慕曜,哼,他也就罢了,连慕颜那个驸马,洛浔!也想骑在本殿头上,那些人怎么就没要了她的命!让她在本殿面前逞威风!还害得本殿,失了治京府的臂膀!气煞我也!”
马威从走到跟前,勾着身子,让人又备了一杯茶,放到慕曚的身边。
“殿下莫气,左右不过因为圣上和三公主的原因,那洛浔才敢如此,若是让洛浔失了圣上的器重,她便不敢在嚣张了,殿下你想,有这洛浔在,始终是个祸端,也是你成就大业时的一块绊脚石,殿下若觉不快,那我们就踢开她。”
慕曚白了他一眼,但对马戚说的话,也实为贴心,他说的不错,洛浔不容小嘘。
只是……
“洛浔在还未成为慕颜的驸马前,就颇得父皇看重,慕颜得宠,洛浔与她成婚后,成为驸马者,需退出朝堂,如今她不仅没有远离,还有重职在身,可见父皇多么宠信她,你说的轻巧,可有何计?”
“殿下,臣有一堂弟,也在京中,平日里会流连一些风月之处,臣前几日在他口中得知,三公主遇刺那天,白日里,见洛浔一行人,在花楼与太子殿下起了口角,而后动起手来,殿下你想,若是让圣上知道,洛浔娶了自己的掌上明珠,还去寻花问柳,还打了当朝太子,圣上会如何处置?”
慕曚抬头看着他,将茶杯放回一边,发出冷笑:“单凭你堂弟一人所言,不足为证,加上事关太子,父皇未必会信。”
起身在大厅里来回渡步,未了,像是想到什么,大笑起来,心里的气也都疏了大半:“我们得在这个火坑里,再泼一桶油,这火,才能烧的大些,旺些,才能让人烧疼了。”
让人把此事闹大,让城内百姓皆知,父皇想袒护都不能,只有下令重罚,让慕颜因此事蒙羞,抬不起头来,让太子也受到处罚,真是,一石三鸟,快哉快哉。
雅阁内,洛浔从来不从正门进去,只有绕道后面的小巷子里,待看得没人时,轻敲了敲后门,里面的小厮便会传出几声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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