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邺神色微凛,眯起眼睛:“哦?浔儿,你说你也遭遇到了,那你的意思是,那些学子许是也是被那批刺客暗杀的?”
被慕邺盯的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是洛浔表面还是作一自淡漠的模样,语气冷淡:“是,非寻常高手,应是做不到悄无声息的杀人手段,更何况客栈内房间连着房间,而事后又做出学子自缢的行为,确是有所谋划的。”
“那你可查出,这批刺客身后之人,是谁?”
“微臣无能,尚未查明。”
其实洛浔不指名是谁,这也能在多疑的慕邺心中留下一根刺,主意打到了日后进朝为官的学子们身上,洛浔并没有说明会不会有人安排自己的人来假冒殿试的学子。
慕邺也会觉得如此,这无疑也是结党营私的手段,他也是皇子过来的人,这位子自己怎么坐上的,又岂会不知?
洛浔看到慕邺眼神余光瞟了一眼身边的慕旭,他面色暗沉,却终是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眼里有些怒意,随后便挥了挥手:“既然还未查到,此事,孤会让司证监的人,去查,尔等这次彻查阳城一案有功,孤心甚微,已然让宫中备下宴席,晚间,一同入席吧。”
三人齐声唤着谢恩,洛浔退回到慕颜身边,慕颜见她心里似乎有些愉悦,她这次虽然没有直接指名慕旭与这事有何干系,但是凭借李肆如此的大胆,父皇也会多疑。
李肆是宋连举荐的人,当年李肆因在都城犯错被贬阳城时,宋连还被遭受到慕邺的职责,也受到处罚,朝中党派众多,自慕旭任东宫太子以来,这党争也越来明显。
只怕是父皇也知道,他的大臣们,哪些是依附哪些皇子的,那作为刑部尚书的宋连,他又怎会不知?
洛浔此法,的确可行,与之直接拿出账簿来,怕是父皇还会顾忌储君,已做包庇,起不了什么作用。
现下能让父皇心里有根怀疑慕旭的刺,便也可,然后这刺未除,倒从中生的更多的锋芒,以至于威胁到了他的帝位以及性命,在一举拔出,才可使慕旭一击毙命。
“三妹夫,没想到你除了诗词歌赋,这武功也非凡啊。”
洛浔本是坐在一处,暗自玩着酒盏,抬头便对上那人如鹰的眸子,眼底是一片令人刺骨的寒光,她起身向那人行了一礼:“太子殿下说笑了,只是一些拳脚功夫,强身护体罢了。”
“哦?本殿可是听闻,三妹夫在南闵府前,力战群雄,只一人一剑,便能击退众高手,还血洗了北寂山庄,名震江湖。”慕旭说着,挑了挑眉,眼里一闪而逝的精光,她们本是远离人群,可慕旭却特意将最后几句话,高声而出,引来了慕邺的注视。
南宫晟转而看向洛浔,他神色微敛,手握着酒盏,有些发抖。
本来他不用参与皇家的家宴,但是他当时也在殿内,慕邺说也且当算是为他接风洗尘,因此才一同参宴,现在想来,还好自己没有推脱,否则该如何才能保证时刻护得洛浔周全。
这朝廷中的腥风血雨,半点都不比的战场安全,至少战场上的那些刀枪是可以看到的,而这里,背后被人捅上一刀,或栽赃陷害,落井下石,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皇兄何时,连江湖传闻也都信以为真了?”慕颜见慕邺若有所思的看着洛浔,洛浔病秧子的事情,是在都城和宫中传遍的,如今慕旭说的,让慕邺觉得,会不会是洛浔有所隐瞒。
慕旭邪邪一笑,看着坐在上位的慕邺,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慕颜,随后瞟了洛浔一眼。
她脸色有些沉重,但是眸子还是一派的波澜不惊。
“江湖传闻也罢,那名高手,可是已经连民间的说书先生都已经开始写成话本子了,在百姓间说评,若不是得知三妹夫去过北寂山庄,还严惩了北寂山庄与阳城知府之事,本宫都不知,原来名扬江湖的剑术高手,竟然是三皇妹的驸马,洛浔。”
“哦?没想到浔儿还能有如此高超的武艺?宫里不都说,三驸马体弱多病吗?”
南宫晟起身,走了出来,挡在了慕旭与洛浔中间,对着慕邺道:“圣上,北寂山庄覆灭是因着江湖中的恩怨,至于那些传闻,也或许是有心之人所为,圣上可不必挂心。”
“本宫倒是想与三妹夫切磋一二,以助在做各位酒兴,请父皇恩准。”
“圣上……”
南宫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慕邺抬手示意打住,他只能看着慕邺点了点头,默认了慕旭的请求,而后便有两位侍卫,拿来长剑,慕邺便说道:“虽是比武,但也得点到为止。”
两人对着慕邺拱手一拜,而后便相立而战,洛浔紧握长剑,若是她拒绝了慕旭的比试,那会让慕邺怀疑自己对他有隐瞒。
如果自己拿出实力的话,在此次比武胜出,往后慕邺对自己的疑惑猜忌,也就多上一分。
现下只能以退为进,想办法招架下来慕旭的攻势。
这场比武,输就是赢。
慕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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