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哪有他人传得如此神迹,老夫也只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罢了,倒不及,状元郎殿前一番豪言壮语,深入人心啊。”
“这可真是取笑学生了,哪来的豪言壮语,无非是脑中所想,口出狂言罢了。”
“状元郎年纪尚轻,血气方刚是好事,但有时候也是坏事,明日初登朝堂,尔后要历经国事,朝堂上可不只有国家大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状元郎,谨记,谨记。”
林瑜爱才也惜才,好不容易多年未有一遇的才子,若是因为朝堂之争而丢失了性命,可是一件憾事。
洛浔起身,微微鞠躬行礼道:“多谢丞相大人指点,学生一定谨言慎行。”
洛浔怎么会不知道朝堂背后的阴暗之事,这朝堂就是一潭污水,任你是一湾清泉,也会被这污水污染,嫌少人能坚持本心处事。
而那些强出头的人,太过耀眼的人,会成为众矢之的,那也是离坠入深渊不远了。
林瑜欣慰的点了点头:“状元郎聪慧,一点便通。”
“若是丞相不嫌学生愚钝,学生想要拜丞相为老师,为官处事,学生怕是还有些稚嫩,尚且不知,还望丞相不吝赐教。”若是能得林瑜相助,那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洛浔不敢奢求太多,能让林瑜相信她,帮助她安于朝堂,便好。
“老夫见你与犬子年纪相仿,便唤你浔儿如何?”
“是,谢老师厚爱。”
“伴君如伴虎,为官之道,及想要在朝廷中安身立命,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全通的,尽人事,听天命。暂避锋芒,不可张扬,方能有长久之计。”林瑜抚了抚胡子,一字一句,意味深长。
“是,学生谨记。”
清晨的早朝开的比较早,洛浔起身收拾完毕后便坐进专门前去宫中的马车里,她坐在轿中,闭眼小憩,第一次上朝,不知会有多大的风浪,总之不会是平淡无奇的.
不知是有心人所传还是如何,如今她在朝中也是有嫌少的流言,自己想要做到平平淡淡的,倒是已经不可行了。
“呦,这就是金科状元?我以为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能说得这般慷慨激昂,看她弱不禁风的,面容白皙,活脱脱一小白脸的模样。”
耳边传来一些大臣对她的指指点点,洛浔微垂眼眸,不去理会,众人见此说话更是难听了些许,这其中不免有些酸意。
“诶!人不可貌相,不知是真有鸿鹄之志,还是空有妄言之想,这日后在朝堂上,不就知道了吗?”
“听说圣上对她颇有赞赏,希望可别辜负了圣上期许啊。”
“呵,前言顶撞冒犯圣上,后言说的圣上龙颜大悦,可见也是一溜须拍马的小人罢了。”
人们的眼光和唾沫星子,是可以淹没一个人的,终是体会到丞相昨晚的一番言语是何用意。洛浔虽一贯淡然,但是污言秽语在耳,听的真切.
如今已然初露头角,再想退而其次,想别的法子,是不可能了,她也只能选择,既来之则安之。
议论声随着圣上驾临而终止,满殿寂静严肃,聆听圣上所言,有不少人想要试一试洛浔的真才实学,是否如传言一般,洛浔心里记着丞相的话,不敢太过强出头去直言,只得委婉,倒也不失分寸。
这让其余大臣对她的好感是升了一步的,这一场早朝下来,洛浔说的口干舌燥,却也得到了一些大臣的赞许和打消了不满之意。
她初到都城,不识得都城中大臣的一些事情,更何况还有他们手下的大小官员,看如此,下了早朝后,便得去雅阁一趟了。
雅阁是都城内最大的收藏文人雅集以及古往今来的奇珍异宝的交易所在之地,人们可在里面欣赏古时珍宝,也可以在这里拍出高价来获得此宝以来收藏。
这里每日都会聚集文人雅士,以及淘玩古玩,收藏珍宝之人,因此雅阁一时间也是在都城名声大噪,听说连当今圣上也对此很是看重,不少王公子弟大臣也都是纷纷而至的。
二楼一偏僻的房间里,坐着一身穿白衣之人,她摇着白折扇,细细品着微热的茶水,看着一副山水画,有些入神,直到一女子从门外而入,她才回了神,看着那女子抱着一锦盒而来,本事冷如冰山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女子将锦盒放在桌子上,故作手酸之意,揉了揉,顺带锤了锤自己的背,没好气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总算来了,再不来,这压箱底的东西,我可就找不着了。”
洛浔将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簿子,上面记载着各个官员的姓名年纪已经家室,所处官职,以及历年来的所事,字字详细,她笑意更浓了些:“劳你在都城这些年,辛苦了,可还好?”
“嗨,头一两年初立雅阁,倒是惹来不少非议,那些人也都存有疑虑,但是后面来的人越来越多,随着年份久了,也就慢慢打消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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