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他的眼神,徐姌低下头,尽量不让自己的右脸露出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褚钰竟鬼使神差地捡起他打飞的面具,紧紧握着手里,眼神里,还有些失落。
半响过后,他居然把面具重新盖在了眼前这个弱小又满脸伤痕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疤痕。
被他这么一弄,徐姌都有些记忆恍惚了。仿佛他好像还是记忆里那个不苟言笑,成天一副臭脸还冷若冰霜的褚家公子,一向嘴硬,但心不坏。
不敢再多想,她接着开口,拉回话题:“是,我在那寺庙里见过大人,有何不妥?”
褚钰回过神来,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的气焰,低声问:“你看到了什么,如实告诉我,我不会为难你。”
徐姌在心里暗骂了他一句,还不会为难她。刚刚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真的是傻子才会着他的道,要是她全说了,保不齐马上就被灭口了!
她故意挑衅道:“我好好想想,大人别着急啊。嗯……我想起来了,不过……我好像是看到大人杀人放火了。这下可怎么办?大人说过不会为难我的,您可得说话算话!”
不出所料,她这副贱样成功激怒了褚钰,他马上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果不其然,看来这小子又在背地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害怕被人看去了,这才把设计把她抓来,想逼问一番。
面前的男人又重新满脸的戾气,刚才的偏偏公子不复存在,他狠狠说道:“你在故意激怒我?”
“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看到的所有事情,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徐姌强忍着疼痛,却还是挤出了一个笑:“我不是都说了吗?大人何必如此动怒,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您真杀人放火了?”
看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褚钰气得直接加了两分力度,用力掐紧她的咽喉,手上青筋爆气。
徐姌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了,却还是没有求饶,依旧面带笑容,满脸挑衅地看着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掐死!我可以保证,不出半日,你想藏住的秘密就会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褚钰不为所动,再被他这么掐下去,徐姌真的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在最后关头,死死掐住她咽喉的手松开了。一整个重心不稳,她直接往前倾去,拴着她的铁链发出了声响。
“落在我的手里,还敢这么嚣张,你当真是不怕死?”
徐姌笑了:“死?死有什么可怕的,我早就死过千百次了。大人的这点招数,在我看来,简直是……弱爆了!”
褚钰被她这番模样气得有些发抖,发狠地瞪着她。
“你刚才说要是我杀了你,就让我做的事人尽皆知,什么意思?”
“大人也知道,我是商妇。商人最看重什么?当然是利益了,我游走商场那么多年,什么没有见过?凡事留个心眼总没错,我手上可是有大人的扳指。”
原来如此,难怪那天他翻遍了西园山都没有找到那枚扳指,居然是被她给捡走了。
“凡事都会留下蛛丝马迹,我已经把那扳指送到专业人士手中了。今日大人把我抓走的事情人尽皆知,要是我死在狱中,这笔账不论如何都会算到你头上。他们就会拿着那扳指到官府状告大人你,滥杀无辜,以权谋私!”
褚钰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区区商妇拿捏。不过他还是攥紧拳头,挤出一个笑来,阴冷地看着她,质问道:“你想如何?”
这浑小子,虽然嚣张跋扈又目中无人点,但还是挺上道,徐姌勾唇一笑。
“你这样绑着我,我太累了,不好说话。”
这死女人,居然敢和他蹬鼻子上脸。如此明目张胆,真是找死!
不过最终,他还是叫人给她松了绑。
被他这么盯着,徐姌感觉脊柱发凉,但她还是镇定自若地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人下手真是狠,差点给她掐死。
“大人也知,我在京中根基尚浅。也多次被人为难,若是大人肯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在京中站稳脚跟。那你我就是盟友,我自然会无条件支持大人,会替大人隐瞒任何秘密。”
她此番归京,最重要的就是要报当年的害命之仇。自然就要要扩大金玉楼的规模,好为日后复仇打下经济基础。
如今仇人就在眼前,虽然暂时还动不了他,但不利用一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也不是她的作风。
褚钰冷眼盯着她,她也同样用充满挑衅的眼神望着他,两人皆是一言不发。
果然,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在最后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天下的商人都一样,净是些唯利是图的宵小之徒!
过了一会儿,褚钰开口了:“我哪来这么大能耐,又该如何帮你?”
徐姌心里一阵暗爽,这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被人随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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