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的鼻息似有若无打在张颜灵脸上,和他说出的话一起,让她生出窒息的感觉。于此同时,徐渡撑在门框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出现了抽动。
张颜灵嘴边的话被这突如起来的抽搐打断,她望向徐渡扭曲的手臂肌肉,有些困惑。
注意到张颜灵的眼神,徐渡将手放回了身体两侧,他摩挲着手指,似是在缓解某种不适,也换了话题,试图转移张颜灵的注意力:“店面预计再有两周就能装修结束,海边风大,通风三个月,空气甲醛含量达标之后,就可以营业了。”
“嗯。”张颜灵沉默良久,应了一声:“知道了。”
继而她打开门,可步子却没迈出去,她迟疑半晌,还是回头问了徐渡:“你生病了?”
“没有。”徐渡脱口答道:“这一行干久了,肌肉多少都有点损伤,这两天太累了。”
张颜灵点了点头,终于离开。
门关上了,将她和徐渡隔绝到了两个空间里。
徐渡在玄关里痴痴站了很久,直到双手的抖动完全消失,才回到了卧室。
听见开门声,床上的孟樟侧过身,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吧,御弟哥哥,说说那姑娘是谁啊?怎么当上的女儿国国王?”
徐渡倚着门框,这活太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八卦出点真东西,绝不会罢休。
徐渡:“初恋。”
“哦——”孟樟拐了个长音:“初恋啊,还有呢?”
徐渡低了头:“忘不了。”
“还有呢?”
徐渡垂下的眸子里透出坚定:“想破镜重圆。”
“哦——”孟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那国王的意思呢?”
徐渡叹了一口气:“没有恩准。”
孟樟闻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开始“啪啪啪”鼓掌:“你也有今天!苍天有眼啊!”
掌声经久不息,直到孟樟自己累了,他才清了清嗓子:“要不要我这个海王给你传授一下把妹经验?”
徐渡翻了个白眼,但没有制止,孟樟彻底来了兴致:“女人和男人没什么区别,同样无法拒绝钱财和美色。你看哈,你有美色,而且属于是艳冠天下,当然了,也还是稍逊我一筹,我胜在活泼开朗,多一层性格滤镜。跑题了,继续……你有美色,但妹子坚强,她把持住了!这时候你该怎么办呢?你就要动用钱财了。拿人民币砸她啊,爱马仕的包、香奈儿的衣裳、拜里朵的香水、Tiffany的首饰,扔给她啊,你缺这点票子吗?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的。”
徐渡更加不耐烦:“你知道她之前做什么的吗?”
“她能做什么?”孟樟不以为然:“你别跟我说她穿成这样但她是个富二代……我们富二代不是这腔调。”
徐渡想拿平底锅拍死孟樟:“她在华尔街做投行。她见过的资金流,比咱俩八辈子加起来都多。”
孟樟收起玩世不恭,战术后仰:“你是说……她不光能魅惑你,她还有脑子?”
“哥大高材生,你说呢?”
孟樟一下子坐起来,殷切地握住徐渡的手:“你能把她介绍给我吗?我都不敢想我爸能有多喜欢她。我爸这辈子最理想的儿媳妇就两种,一种是艺术家,跟我们爷儿俩有共同语言;另一种就是你们家国王这种,能帮助他不成器的儿子继承家业。咱俩公平竞争吧,御弟哥哥可以,那我也可以。”
徐渡一把把孟樟推到床上:“我警告你孟樟,你要是敢把心思动她头上,我饶不了你!”
徐渡是认真的,孟樟是澜城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哪个小网红缺钱缺流量,就到那几家酒吧蹲着,等孟樟来了就贴上去,只要过了孟樟的眼,白拿几个月生活费不成问题。孟樟对他看着顺眼的美女可以说来者不拒,徐渡绝对不可能让他接触张颜灵。
徐渡推孟樟用了十足的力道,哪怕倒在床上,孟樟都觉得后背生疼,可他也不恼,反倒笑起来。
看着徐渡恼羞成怒的背影,孟樟的神色认真起来:“喂,不开玩笑了,接下来是真心的建议。”
徐渡的身子顿住。
孟樟:“用尽一切机会说你爱她,求她别丢下你,缠着她,跪下都行。这个世界女人混得不如男人,归根结底是因为心软。就你这长相,让女人可怜你,不是难事。”
徐渡没说话,关上了卧室的门。
孟樟仰着身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有意思,真有意思……
连徐渡这样的木头都有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但他怎么就没尝过轰轰烈烈爱一个人的滋味儿呢……
可很快孟樟就不纠结了,他可是海王,大海里的每一条鱼,都是他的责任。爱这玩意儿,有了广度,就不能兼顾深度了。能力越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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