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今天谈吗?”
“你可以吗?”
“可以。”张颜灵回答:“我回去放行李,然后上来找你。”
徐渡有些意外:“你愿意去我家?”
张颜灵翻一个白眼:“我舟车劳顿一天,要再陪你出去,还得洗头化妆,我受不起这个累。”
徐渡低头,嘴角弯了弯:“好,我在家等你。口味没变吧,我点外卖。”
张颜灵在电梯里,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但徐渡这样说,显然就是听见了,她难免有些窘迫。
电梯到了十七楼,徐渡先走一步:“你从家里出来给我微信,电梯有安保系统,没录你的指纹你上不来。”
“嗯。”
十分钟后,张颜灵洗好了脸,换上了宽松舒服的摇粒绒睡衣,带着一个陈年黑色发箍,给徐渡发了微信。
徐渡开门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样一个十分居家的她。
“你……”徐渡想说些什么。
张颜灵在穿衣上一向好品味,这倒不是说她的衣服首饰有多贵,而是她总能在合理的价格区间里找到适合自己的单品。她有她的讲究。
交往第三年的时候,他爱到情浓,亲吻和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对张颜灵的渴望,他试探着问张颜灵能不能去酒店。张颜灵红着脸低了头,没有拒绝。
北京的深冬,他选了大众点评上评分最高的连锁酒店,准备了舒适型的安全措施,还下载了一部剧情向的爱情小电影。希望和张颜灵教学相长,深入了解,互相探索。
可就在万事俱备的时候,张颜灵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坏了,不行不行,我忘了,今天不合适。”
徐渡已经是蓄势待发,女主角的骤然立场,差点把他逼出一口血来。
张颜灵接着说:“我今天穿了秋裤!”
徐渡:???
张颜灵:“大红色,加绒加厚,我穿了很多年了,都起球了。”
徐渡:……
张颜灵:“不行!太不唯美了!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不能被一条秋裤毁掉!”
徐渡额头都是因克制欲望渗出的汗:“张颜灵……你不能这么对我……”
张颜灵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里有愧疚,更有坚定:“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行,下次,下次我补偿你。”
那是徐渡生命里最为难忘的一次自读,酒店的卫生间里,花洒的水打湿他的头发和身体,他低声呢喃着张颜灵的小名,在脑海里完成了和她的巫山之行。哪怕只是想象,都让他快乐到难以自持。
但他也有自尊心,整个过程里,他惧怕他不可抑制的吟哦让卫生间外的张颜灵听到,可心底里又放浪地想着,她要是听到也很好。
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是许久之后,张颜灵已经合衣睡着了。
徐渡看她没心没肺的睡相,有些生她的气,可又觉得她很可爱,于是轻轻凑近,吻上了她的唇……
相爱的时候,在他面前,一条起球的秋裤她都不愿让他看见。可现在时过境迁,她已经全然不介意在他面前展现她最为松弛甚至邋遢的一面。
这样的她依旧灿烂漂亮,可徐渡心里难免有些发涩。
徐渡欲言又止,张颜灵似乎看透了他复杂神情之下的腹诽,淡然一笑:“徐渡,我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女人,让自己舒服是头等大事。”
徐渡欠身,邀请张颜灵进了房间,张颜灵走着,听见徐渡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你舒服最重要,我会让你舒服。”
张颜灵的脸忍不住皱成一团,这话怎么听都是一句虎狼之词。
外卖还有十分钟就能送达,徐渡去吧台准备吃饭用的餐具,张颜灵则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风景,夜幕已经快要降临,整个澜城都亮起了霓虹灯。
徐渡住在最高层,CBD的风景一览无余,直视过去,刚好看到她工作过的“发财手”,所以……是巧合吗?灿烂公寓建在这里,视野圈定之处,刚好是有过她影子的建筑,这一切……是巧合吗?
徐渡接了外卖员的电话,去电梯口把外卖迎上来。是澜城最好的鲁菜馆,炸腰花、颜城小炒,酸辣汤,主食是泥炉烤出来的外层酥酥脆脆的肉烧饼。
鲁菜豪横,和澜城的小资总是格格不入,但张颜灵和徐渡一样,就贪这一口家乡味。无论走过多少个国家,穿过多贵的衣服,一年能入多少个W,可骨子里还是无限淳朴的小镇青年。
张颜灵难得露了笑容,坐在餐桌前,大块朵颐起来。徐渡看她高兴,心里也觉得高兴起来。
徐渡自认在爱情里是重欲之人,但分手之后,他最想念的并不是和张颜灵那些无限缠绵的良夜,而是和她一起吃饭的场景。今天这一幕,在过去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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