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区别?”
一回头,应该在上洪府的华珩出现了,“爹!”
“糖葫芦没区别,”
崔茵娘闻声出来,“今天待漾漾去街上,这位是?”
和华珩一起来的还有冯宗,他比华珩大,“弟妹好。”
崔茵娘点头,吩咐兰儿准备热茶。
冯宗看见面前的小丫头,打扮的很精致,小丫头一点不怕生,二人眼神相对,“叔叔好。”
冯宗家里也是大家族,有很多小孩,他自己目前有两个孩子,都比华漾漾大,已经过了最可爱的年纪。“这就是漾漾吧,真是好孩子,叔叔这次临时来,下次给你带好玩的。”
华珩惊讶,悄悄看向崔茵娘,见她微微点头才放心。
华珩摸摸女儿的头,“漾漾,快吃吧。”
另一旁,华珩悄声问今天的情况,崔茵娘低声道,“一切都很好,不怕生、没吓着,也没犯病,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华珩解释,“今天事少,和冯宗回来继续说些话,不用管,一会他就走。”
崔茵娘不解,也不好问,见华珩点头就去忙自己的事去。
看着二人说悄悄话的背影,华漾漾收回视线,咬口糖葫芦说“谢谢叔叔”。
很快,院子就剩下华漾漾一个人,眼看太阳要下山,趁着还未起风,华漾漾围着小院子自觉走上十圈,然后在兰儿的护送下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另一边,等华珩送走同僚,说服妻子,去征求女儿的意见,华漾漾已经睡着。
“漾漾不害怕出门,后日的同僚女儿婚礼一起去吧。”
“嗯,明问问漾漾,她同意肯定没问题。”
“好,回屋睡觉吧。”
后日很快到来,华家人的一天从华漾漾喝药开始,然后有序的洗漱、吃早食、梳妆、出门,距离有些远,崔茵娘特意租马车,不知道大唐的长安如何,这个平行时空大康的长安城路不止不平,还有很多尘土。
唢呐吹着百鸟朝凤,红色灼眼,喜气洋洋。
华漾漾第一次吃席,目光应接不暇。
先是被父亲抱着炫耀一圈,不知道面无表情的自己是不是真的面无表情,他们竟然还是觉得可爱,不理解的华漾漾叫“世伯”“世叔”嘴都麻。
收到冯宗的小金锁,其他人的小手镯,收一堆小东西,华漾漾被兰儿抱着去女眷处,作为女房客人,她没有见到新娘,也没见见到大人物,倒是听说不少朝堂的事,后宅的消息很畅通。
听说,皇宫失火,皇太后的供祠失火,说是神灵过盛,不利皇权,朝堂上有人上书禁止传播佛法。
华漾漾和崔茵娘一起想到,佛像绣品怕是卖不动。
很快,诏书下来,一场声势浩大的禁佛行动开始。
这天晚上,绣坊掌柜的趁着夜色来,和崔茵娘谈很久才离开,等掌柜面色难看的匆匆离开,华家炉膛上面一锅水,火炉里熊熊燃烧的是就差莲花一角就刚绣好的精美绝伦的观世音相。
晚上等华珩回来,二人拢拢积蓄,这几年挣不少,靠着这个,担负着华漾漾高额的药费外,华家过的还不错,高峰时单件而言敌得过华珩的半年的月银,临睡时,崔茵娘还在可惜,但身在着皇城根下,又怎么会不知世事变化无常。
隔壁物屋子,华漾漾想着炉膛里饿的熊熊大火,心里的触动在于无力感,似乎能预感到生在着康朝,普通人的人生完全不受控制,不,是不受自己控制,但被别人牢牢控制着。
次日,华漾漾踏进吴大夫的医馆,医馆比家里的药更浓,“这里很好闻!”华漾漾意识到自己喜欢很中药味。
小学徒听见后捏捏鼻子,看两眼才去给大娘抓药方,心道,“喜欢药味什么呢,我鼻子都快不灵。”
坐下后,吴大夫把脉,把完脉,他摸摸华漾漾的头,“后面在晒药,漾漾肯定没见过。”华漾漾点头,接下来他们会讨论病情,这些从不让他知道,
果然有很多草药,就是不知道名字。
屋内,除吴大夫,所有人脸色都不要好,“吴大夫,我感觉最近没犯病,真的不实在痊愈吗?”
吴大夫摇头,“崔夫人,今日把脉,比起刚出生,脉搏温养三年,确实强筋不少,但还是很脆弱。”或许根本没有改变,吴大夫没有说出这句话。
华漾漾装作不知道,向母亲露出一个入场的微笑,看来结果不好,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怕是痊愈不,越是想前世的人、事、书,心脏,头都会难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无解。
“这次的药做成药丸,丫头多出门走走,带着方便些。”
“谢谢吴爷爷。”华漾漾真心感谢这个一生,为自己活着,每个人都在努力,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但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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