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找了辆车,带上乐乐和另外几个人,火速朝着事发地点赶去。车刚驶出大门,就被洛小川给拦住了。
“阿野哥哥,我也要一起去。”
我心里有些恼火,之前我和顾星言反复叮嘱他,别和洛小舞走得太近,可如今……“你是为了言哥,还是为了洛小舞?”
“不管是他们俩中的谁,我都该去。况且,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就是洛小舞干的。”
我点头默许他上了车。
车子驶出市区一段时间后,便来到了满是荒凉戈壁的河滩边。只见远处的荒草丛中,矗立着一幢灰色建筑,大概有十几层楼高。我们的车缓缓靠近,车子的马达声惊飞了草丛里的鸟儿,它们扑棱棱地四散逃开。不知名的飞虫一团又一团,慌乱地飞舞着。路边零散地散落着居民垃圾,想必是之前发洪水时,从上游冲下来的。这样一个荒凉的河滩,真不知道当时洛氏集团是怎么想的,竟选了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砸钱,也难怪后来会烂尾。
我们把车停在了离那栋楼足有 200 米远的地方,前面已然没路了,只能穿过草丛向那栋楼走去。由于不清楚他们所在的房间在几楼,我们只能一层一层地挨着搜寻。当走到 11 楼时,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11 楼的地面上,凌乱的脚印杂乱无章地朝着同一个方向延伸而去。我们沿着这些脚印,小心翼翼地前行了约莫 100 多米,终于在走廊的尽头,瞧见了一扇半掩着的门。门上,竟然还挂着一个门牌号:1111。
看到这门牌号,我忍不住苦笑一声。洛家辉这是对顾星言怨念多深啊,连安排的楼层和房间号都是双 11,似乎盼着顾星言能永远孤独下去,这其中蕴含的恨意,简直令人咋舌。
为了防范屋内之人发动突然袭击,乐乐侧身将耳朵紧贴在门上,屏气敛息,细细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站在稍远的地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经意间,我才发觉自己的拳头早已不自觉地紧紧攥起。我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我害怕门被推开的瞬间,会看到十年前顾星言开门时那噩梦般的场景 —— 洛小鸢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没了呼吸。
我不停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那颗疯狂跳动的心平静下来,可无论我怎样努力调整,都全然无济于事。我的心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我看向贴在门口的乐乐,只见他的脸色凝重,额头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洛小川伫立在一旁,喉结上下滚动,面色严肃而冷峻,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洛西则站在乐乐身旁,急得直跺脚,眼神中满是焦虑,恨不得立刻推开乐乐,自己一脚踹开那扇紧闭的门。
此刻,我只感觉喉咙发紧,眼前阵阵发黑,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不听使唤。耳朵里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渐渐模糊。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身形一晃,差点栽倒在地。
“野哥 —— 野哥 ——” 也不知是乐乐喊了多少声,我才终于回过神来。他已经快速冲到我面前,在我眼前使劲地晃动着手。
我再度深深吸气,极力让自己的心神稳定下来。眼前那阵模糊的眩晕感,终于慢慢褪去,视线从混沌逐渐聚焦到一个点,乐乐那焦急的脸庞,也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野哥,屋里没动静,要破门吗?” 乐乐压低声音,神色焦急地看向我。
我微微点头,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
还没等乐乐有所行动,洛西早已按捺不住,猛地一脚踹向那扇紧闭的门。“砰” 的一声巨响,门被轰然踹开,刹那间,一股浓郁得近乎呛人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那是玫瑰花的馥郁浓香与蜡油燃烧后散发的焦糊味儿交织在一起的怪异气息。
正对着门口的窗户边,摆放着一张白色的床,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他身上盖着同样洁白的被子,被子严严实实地一直盖到了下巴处。在他身体的周围,簇拥着一圈白色的玫瑰花,花瓣散落一地,还有那些已经凝固的蜡油,仿佛诉说着这里曾发生过的不寻常之事。
“言哥 ——” 洛西率先反应过来,箭一般冲向床边,双手用力地摇晃着床上的人,声音里满是惊恐与焦急。
我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般,一步都挪不动。我满心恐惧,害怕眼前的顾星言早已没了呼吸。我艰难地抬起脚,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般沉重,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顾星言那线条分明的侧颜,一刻也不敢移开。
不管洛西如何用力摇晃,顾星言都如同沉睡了一般,纹丝不动。
乐乐心急如焚,赶忙上前去试探他的鼻息。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颤抖着伸手去触摸顾星言颈侧的动脉。就在这时,乐乐突然 “啊” 地尖叫了一声。
“野哥,你…… 快来看!” 乐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带着几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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