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顾星言满脸忧虑,眉头拧成了麻花,声音里也透着浓浓的不安。
“不会!” 我回答得斩钉截铁。乐乐可不是那种粗心大意、头脑简单之人,我心里对他的能力笃定得很。
“会不会是洛西留他了?” 话刚出口,我便觉得这想法太过荒唐。洛西刚刚还处在气头上,悲伤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会儿谁都不愿意见,又怎么会留乐乐呢?
顾星言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没准儿。”
事实证明,顾星言这 “掐指一算” 还真挺准。时针悄然爬到凌晨一点,乐乐那边依旧毫无动静。无奈之下,我只能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 ——” 电话那头,乐乐的声音传来,有气无力得好似被抽去了筋骨,和平时那个活力满满的他判若两人,“野哥,我、我没事。”
他话音刚落,听筒里便隐隐约约传来 “呜呜呜” 的哭声,那声音如同小猫呜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你在哪儿?把位置发给我!” 我焦急地命令道。
“不用 —— 野哥,我真没事,我就在自己家。”
“洛西呢?”
“她就在旁边。”
“你的声音?你受伤了?”乐乐的声音嘶哑,并且说话断断续续。
我的问题刚出口,洛西的哭声陡然增大,“阿野哥哥,乐乐伤的好重啊,你们快来……”t她的哭声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她抽抽噎噎地给我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他俩从这儿离开后,她一直沉浸在郁郁寡欢的情绪里,厌烦乐乐一直追在身后,嚷嚷着想要一个人静静。可乐乐心里始终放不下,总觉得她一个人不安全,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
洛西脚步虚浮,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眼神空洞,显然是漫无目的。乐乐远远地缀在后面,走着走着,他敏锐地察觉到,跟着洛西的可不只有他。前方不远处,有一群人,约莫四五个,个个身形魁梧,像一堵堵移动的高墙。而且他们之间传递信息用的竟是手语,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训练有素的专业劲儿,一看就不是善茬。
洛西时不时往后张望,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爬上了惶恐之色。她像是有意往人多的地方靠,那群人见状,也只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不紧不慢地跟着。直到洛西走进卫生间,乐乐这才停下脚步,在外面耐心等候。
然而,谁都没料到,乐乐左等右等,那扇紧闭的卫生间门却迟迟不见洛西出来。
约莫二十分钟悄然流逝,乐乐心里那股不安愈发浓烈,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乱爬。他再也按捺不住,焦急地向一位路过的女士求助:“麻烦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卫生间里还有没有人?” 女士一脸疑惑,但看着乐乐那焦急得近乎疯狂的模样,还是点了点头,走进了卫生间。
没过一会儿,女士出来摇了摇头,乐乐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眼前瞬间天旋地转。卫生间仅有一个出口,洛西却不见了踪影,那唯一的可能,便是从卫生间的窗户被掳走了。
乐乐箭步冲向窗户,双眼像扫描仪一般仔细查看周边痕迹。所幸,窗外是一片沙地,那群歹人留下了些许蛛丝马迹。就在这时,乐乐的目光定格在沙地上,一只熟悉的耳环映入眼帘,那正是洛西平日里最爱戴的。一想到洛西可能落入坏人之手,遭受不堪的对待,乐乐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丧失。
他强压着怒火,蹲下身子,一寸一寸排查周边痕迹,脑海中飞速思索着他们可能逃窜的方向。可任凭他绞尽脑汁,最终仍是一无所获。沙地与柏油马路的衔接处,痕迹戛然而止,这无疑表明,那群人大概率有接应的车辆。毕竟,马路周边布满了摄像头,他们这般训练有素,定会想方设法避开。
就在乐乐满心绝望、一筹莫展之时,眼角余光瞥见街角拐弯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一闪而过。刹那间,乐乐的双眼迸射出如饿狼般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朝着街角狂奔而去。
那个鬼祟之人见乐乐冲来,像只受惊的老鼠,“嗖” 地一下就想躲起来。但乐乐早有防备,脚下发力,一个箭步冲上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他精准地擒住那人的胳膊,手腕一转,便用上了擒拿手法,将对方的胳膊死死锁住。
“轻点、轻点!”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高声呼喊。乐乐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手上的劲道又加重了几分,眼神中满是寒意,怒声喝道:“说,那个女孩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哪个女孩?” 那人还在负隅顽抗,企图装傻充愣蒙混过关。可他这点小把戏,又怎能逃过乐乐的眼睛。乐乐手上的力度再度加大,那人疼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身体不断扭动,试图挣脱乐乐的钳制。
“
喜欢哥哥他清心寡欲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哥哥他清心寡欲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