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拍摄的内容是将洛小鸢的遗体送往色达进行天葬。这让顾星言的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重,仿佛再次经历失去挚爱之痛,整个人如同一尊僵硬的雕像,眼神空洞,毫无神采。
鉴于此,导演提议大家聚一聚,权当为这段拍摄日程画上句号。可钟南山上四下荒芜,根本没有商店,顾星言书苑的冰箱里那点食物,对这么多人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这时,有人提议来一场烤串聚会,几个年轻小伙自告奋勇,嚷嚷着要去山下买羊肉。顾星言向来很少吃肉,也不喜欢凑这种热闹,便独自待在书房,看书品茶。
我原本打算留下来陪顾星言,可调皮的乐乐死活不愿意一个人留在剧组,硬是拽着我,还说什么不能少了我这个开心果。再者,还有几位编剧和制片人在,顾星言也特意嘱托我要照顾好他们。
剧组的驻扎地离书苑大概有几百米远,徒步过去得花五六分钟。我和几位编剧围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畅谈,气氛好不欢快。
在热闹的人群中,洛小舞那高挑而优雅的身影格外显眼,很容易被人捕捉到。无论身处何处,他始终保持着谦卑有礼的姿态,时不时地为导演、编剧和制片人倒水,忙前忙后,将每个人都照顾得十分周到。
他这般体贴入微的模样,着实让人对他生不起半分恨意。
我与几位编剧相谈甚欢,他们得知我平日里也喜好舞文弄墨,不时创作些文字作品,纷纷给予鼓励。我们畅聊了国内影视行业的现状,一致感慨如今能真正抓人眼球的优质本子少之又少,有新奇脑洞的编剧更是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
不知不觉间,当我们结束交谈时,时针已悄然指向凌晨。众人早已不胜酒力,东倒西歪,有的钻进帐篷休息,有的直接瘫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我也已有了几分醉意,在乐乐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朝着书苑的方向走去。
我们沿着漆黑的小路前行,在微弱的灯光与清冷的月光交织下,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不知阿野从何处突然冒了出来,前来迎接我们,可他的神情却丝毫不见喜悦雀跃之色。
临近书苑的小径上,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在树影的摇曳中,书苑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而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还有俯身而下的洛小舞……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酒意上头,眼睛花了,又或是如同上次那般陷入了梦境之中。可经过再三确认,我才惊觉这并非虚幻的梦境。
我伫立在书苑门口,透过窗户,眼睁睁看着洛小舞搀扶着已经酩酊大醉的顾星言走进了卧室。
直到此刻,我才回想起阿野刚才来迎接我们时那异样的眼神。
我让乐乐和阿野留在门口,自己则心急如焚,急忙穿过客厅和书房,朝着卧室飞奔而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当我赶到时,顾星言已被洛小舞压在了床上。
“住手!”我怒喝一声,正在给顾星言解衣的洛小舞听到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北、北野哥……”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慌慌张张地翻身下来。 “
“谁允许你让顾星言喝酒的?”我怒目圆睁,质问着洛小舞。
“我、我、我……”他结结巴巴,脸上满是慌乱,“我真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差,我不过是给他调了一杯鸡尾酒而已。”
“鸡尾酒?”我语气中满是怀疑与愤怒。
“对、对的,是用威士忌调的……”他声音越来越小。
“顾星言他根本不能喝酒!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大声吼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我、我、我——”洛小舞慌了神,急忙想要从床上下来,可就在这时,顾星言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小鸢,我对不起你。”顾星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脸上满是痛苦与愧疚。
洛小舞惊恐地看了我一眼,像是被烫到一般,急忙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野哥,那你好好照顾言哥吧,我先出去了。”说完,他慌不择路地往门外跑去。
我走到床边,轻轻抱住顾星言的腿,小心翼翼地帮他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的头发向后捋着,饱满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看起来痛苦不堪。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如此痛苦的人,恐怕只有洛小鸢了吧。而洛小舞的存在,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时刻提醒着顾星言那些与洛小鸢有关的过往。
不行,等洛小舞的戏份一拍完,必须让他彻底离开顾星言的生活,不能再让他勾起顾星言的痛苦回忆。
我轻轻地抱着顾星言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顺着他的鼻梁,一路吻到嘴唇,接着是下巴、脖子、喉结,最后到了锁骨……他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
“阿野,是你
喜欢哥哥他清心寡欲请大家收藏:(m.mingyutales.com)哥哥他清心寡欲明隅传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