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笑着指向星空:"你小时候睡不着让我帮着数羊,怎么没嫌我数得勤快?"岳灵珊突然想起前世确实有这回事,瞪着眼睛警告:"这回可别数错数!"
翌日清晨,二人饱食之后收拾妥当,携手潜入深海。在幽暗的海底盘膝而坐,运转先天功法。数日后,巨鲸再度出现,二人如常跃上鲸背。
如此往复多次,他们渐渐察觉白昼渐长,黑夜愈短。每当夜幕降临,天幕上便会出现绚烂的极光,如同天神执彩练当空而舞。五彩光带时而如垂天之瀑,时而似游龙摆尾,将夜空映照得瑰丽非凡。
"大师哥,这莫非就是《山海经》中所载的''''天裂''''之象?"岳灵珊仰望着变幻莫测的极光,眸中映着流转的彩芒。
令狐冲亦惊叹不已:"古人虽知有北极之地,却不知有此等奇景。想来我们已至极北之境了。"
巨鲸在绚丽的极光下缓缓游动,载着二人向更北方而去。海天之间,唯有这绚烂的光幕与悠长的鲸歌相伴。
这一次,巨鲸在深海潜游许久未浮出水面。令狐冲抬头望去,发现海面已被厚厚的冰层封冻。他运起内力,一掌击碎头顶冰层,携岳灵珊飞身而上。
眼前是一片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极地的寒风呼啸,但二人早已寒暑不侵。他们惊奇地发现了几种从未见过的生灵:直立行走如鸭的企鹅,以及用腹部滑行的海豹。
猎得一只海豹后,二人寻至一处裸露的山岩。令狐冲挥动木剑,剑气纵横间,岩石应声而裂。他精选数块石板,搭成简易灶台,又将一块石板削薄作烤盘。岳灵珊以雪水洗净兽肉,置于石板上。令狐冲掌心运起内力,炙烤石板;岳灵珊则挥袖成墙,挡住凛冽寒风。
渐渐地,诱人的肉香在冰原上弥漫开来,为这片寂静的白色世界增添了一丝温暖的生机。极光在天际流转,为这独特的野炊镀上梦幻的色彩。
岳灵珊望着眼前白茫茫的冰原,轻蹙眉头道:"大师哥,我不喜欢这里。整日都是刺眼的白,连黑夜都没有了,再也看不到天上的美景了。"
令狐冲见她神色郁郁,便柔声道:"那我们回海里等鲸鱼可好?"
二人重新潜入海中。数日后,终于等到一头巨鲸浮游而过。他们轻盈跃上鲸背,随着巨鲸在深海中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巨鲸终于破水而出。回首望去,那片永恒的白色世界已被远远抛在身后。夜幕再次降临,虽然极地的白昼依然漫长,但总算能重见璀璨星空。岳灵珊仰望着天幕中流转的极光,脸上终于绽放出久违的笑容。
极目远眺,海平线上浮现一座岛屿的轮廓。令狐冲与岳灵珊踏浪而行,飘然登岸。饱餐之后,他们发现岛上居住着一群金发碧眼的北地蛮族,身披兽皮,生活甚是艰辛。
虽言语不通,二人仍以手势示意,带着岛民来到海边。只见他们纵身入海,剑光闪动间,无数海鱼翻着白肚浮上水面。岛民们将鱼获拖上岸时,纷纷跪地叩首,口中呼喊着陌生的祷词。
待二人离去后,岛上流传起神谕:奥丁与芙蕾雅化身俊美的异族男女,自深海而来赐予他们丰饶。岛民们雕刻神像以志纪念。然而多年后,有祭司以"神明当具本族形貌"为由,偷偷篡改了神像的面容
巨鲸载着二人一路向南游去,昼夜轮转渐复常态,极北之地的绚烂极光也悄然消隐。这一日,海平线上浮现出一片陌生大陆的轮廓,令狐冲与岳灵珊纵身跃上陆地,眼前所见却令他们大为惊异。
此地居民金发碧眼,却浑身污秽,衣衫褴褛,散发着刺鼻的体臭。街道泥泞不堪,垃圾与排泄物随处可见。
岳灵珊兴致索然,拉着令狐冲的衣袖道:"大师哥,我们还是回海上吧。"令狐冲点头应允,二人重返鲸背继续南下。巨鲸悠然游弋,载着这对来自东方的旅人,远离这片肮脏的异域。海风拂面,总算吹散了萦绕不散的浊气。
这一日,巨鲸浮出水面时,远处海平线上赫然出现一支威武雄壮的舰队。九桅宝船巍峨如山,旌旗猎猎,正是大明远洋舰队的雄姿。
令狐冲眼前一亮,携岳灵珊施展轻功,踏浪而行,翩然落至主舰甲板。那船长见二人自鲸背飞来,惊得目瞪口呆。
"哈哈哈!"令狐冲朗声长笑,声震海天,"可是大明天朝的舰队?在下与小师妹游历至此,各位莫惊,我二人乃大明子民!"
但见这宝船:
【甲板宽阔可跑马】
【铁炮森然列两舷】
【郑和遗制今犹在】
【万里波涛展国威】
岳灵珊轻抚船舷雕龙纹饰,眼中泛起思乡之情。那提督回过神来,忙率众将士迎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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